而且青苗法本身对于央行来说便是有大好处的,正是因为接过来青苗法,央行才能够如此快速地铺展开来。
但是这市易法却是近乎恶法,本身便是害民之法,即便是央行接过来,也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央行要按照市易法执行,那么到时候商业凋零的罪责便会落到央行的头上,若央行不按照市易法执行,那么王相公那边首先便交代不过去的。
所以别说央行拿不到,就算是有能力拿到,也没有必要去碰……”
说到这里,陈宓顿了顿道:“……此次王相公支持的新法很是激进,你们看朝堂上下的反抗便可以知道。
现在是王相公正得陛下的信任,但新法的弊端不仅仅是在青苗法上面体现出来,均输法、市易法都有很多的弊端,还有保甲法、保马法这些,一旦执行必定会扰民。
到时候一旦全面爆发的时候,官家也是护不住王相公的,届时会引来一次滔天风波,咱们想要在那一次风波中存活下来,便不能与王相公这一派贴太近,所以央行承接市易法的说法以后提也休提。”
卢伯蕴苦笑道:“二郎说不提便不提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卢仲文也是颇为关切道:“是啊二郎,虽说我手上的产业都是央行风投的项目,但若是商业凋零,那些项目也未免会大受影响啊,既然咱们知道了,总不能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产业凋零吧?”
闻言瞿洪庆、施彦卿也都关切地看着陈宓。
陈宓点点头道:“这就是我今日叫你们来的原因,我有几个想法,你们帮我参详参详。”
瞿洪庆赶紧道:“二郎您说。”
陈宓点点头道:“嗯,总的来说,我将其终结为几句话,便是【全面收紧、转而南下、深耕荆湖、开拓海外】,按照这个方针策略,咱们避开市易法,静候时机再回来就好了。”
瞿洪庆若有所思道:“二郎你这些话具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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