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宓回到了家里,张载看到弟子的脸色不是很好,关心问道:“没有被王相公骂吧?”
陈宓苦笑道:“那倒不至于,王相公就是鼓励弟子好好地读书,准备春闱的事情罢了,至于市易法的事情……”
陈宓轻轻叹了口气。
张载脸上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点头道:“王相公号称拗相公,他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你要是说得动他,为师才会感觉到意外呢。”
陈宓吸了一口气,看着张载道:“老师,弟子想见官家!”
张载沉默了一会,点点头道:“好。”
陈宓感激道:“谢谢您。”
张载笑道:“咱们师徒二人,客气什么。”
陈宓颇为期待,但是第二天晚上,张载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老师?”
陈宓关心问道。
张载看着陈宓道:“陛下让为师与你说道,‘静安,你现在的任务便是好好地读书,考上进士,朕才好重用你,但现在的政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等等再说吧’,这些是官家的原话。”
明明只是秋日,但陈宓的心里却是哇凉哇凉的,站在那里,如同被寒冬腊月的冷风冻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才强笑道:“嗯,老师,弟子明白了。”
说完陈宓与张载拱了拱手,然后进了卧室。
张载看着弟子落魄的背影,只是暗自叹息一声。
第二天,天色还没有亮,张载早早便起来了,没有办法,作为参知政事,每天的早朝都是必须上的,赵顼是个勤快性子,自从登基以来,没有一天的早朝是耽误的,大臣们嘴上夸赞官家勤勉,但暗地里未免没有腹诽赵顼过于勤快了。
只是张载在餐桌上看到了陈宓却是有些诧异:“静安,昨晚是睡不着觉么?”
陈宓愣了一下道:“老师怎么会这么问,弟子昨晚一觉到天亮啊。”
张载看了看黑漆漆的天色,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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