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论,其中不乏有如实道来的语句。
比如说什么“置市易司强市榷取,坐列贩卖。增商税色件下及菜果,而商贾始困矣;
又立赊贷之法,诱不肖子弟破其家。”以及“尽笼诸路杂货,渔夺商人毫末之利,”的说法。
而且市易法垄断货源,“凡商旅所有,必卖于市易司。”
结果造成“卖梳朴则梳朴贵,卖脂麻则脂麻贵”的局面。
而“官中自为兼并,”“商贾为之不行……而上下均受其弊。”
市易法之弊,连最初倡行市易法的草泽人魏泽宗都“愤惋自陈,以谓市易主者摧固掊克,皆不如初议,都邑之人不胜其怨。”
在官府的垄断之下,大宋的商业基本上算是凋零了,等到后来市易法与均输法都被废除掉,之后十来年的时间,大宋才渐渐恢复元气,但之后几十年,在北宋被灭完之前,都没有达到此前的盛况。
所以说,这是一个大杀器啊!
陈宓赶紧问道:“那老师您觉得该怎么修改?”谷餐
吕惠卿皱起了眉头道:“大方略是已经确定了下来的,想要修改却是不简单,只能说增加一些查漏补缺的细节罢了。”
陈宓心中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不过这只是第一次正式的拜访,却是不宜交浅言深,陈宓将这个话题略过,谈起其他的事情。
陈宓也没有逗留太久,毕竟第一次拜访,也不宜过于失礼,吃完了饭没有多久便告辞而去。
临行前,吕惠卿告诫陈宓在春闱之前要好好地读书,好好地备考,至于其他的事情,却是不宜太多参与了。
陈宓笑着应了。
回到了家里,张载也已经回了家,陈宓进了张载的书房。
张载笑道:“今日与吉甫聊了什么?”
陈宓神色有些凝重道:“老师对条例司在筹备的市易法有了解嘛?”
张载看到了陈宓的神色,顿时心下一跳,自己这弟子历来万事只等闲,今日这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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