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谷喜极而泣,倒不是因为他没上过酒楼,相反,如今的他不仅能够上酒楼吃喝,还可以挑着酒楼去。
之前去醉仙楼,卢伯蕴不收他的钱,他便去樊楼,也算得上是樊楼的常客了,后来樊楼的掌柜知道他是陈宓的父亲,也时常给打折,甚至有时候还不收钱,之后他也不甚去了。
今日能够一起去酒楼,这个意义是非同寻常的,意味着陈宓对他的谅解,在正式的场合里与他同场,这意味着两个儿子对他的承认。
他偷偷地瞄了一下陈定,陈定眼睛有些红,估计是激动哭过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估计陈宓已经事先通过气了,陈年谷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是有些怕自己的大儿子的,不是因为腿被打断留下来的心理阴影,而是这个儿子即便是见到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这给他的心理压力特别大,不过现在见到陈定似乎没怎么反对,心里更是欣喜。
过来讨赏的人被秦大步等人撒钱打发走了,陈年谷也和宴淑文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虽然他想过去凑热闹,但陈定看了他一眼,他便畏缩退了回来,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开心。
回到了家里,他兴高采烈地吩咐婢女给烧水准备洗澡,还将珍藏一套湖州绸缎制作而成的长衫给拿了出来,今天是个大日子,可不好穿差了。
实际上他的衣服便没有差的,以前在宴家,虽然宴家人瞧不上他,但总不至于在这上面克扣他,到了这边,陈宓更不会亏待他。
不过钱的事情是陈定在负责,毕竟陈宓时常不再汴京,陈定虽然对他们不太待见,但给钱却是十分大方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有经常上酒楼的资本。
宴淑文看到兴高采烈的陈年谷,不由得不屑地从鼻子喷出一声哼声,但也吩咐婢女也给自己烧水,她也得好好地装扮一番才行,毕竟她可是解元的母亲呢——嗯,姨娘。
虽说陈宓兄弟不是自己生的,但现在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别的人见到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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