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事情,当时你不也没有意见嘛,怎么现在又有话说了?”
曾夫人更怒了:“我同意?我敢不同意么,我只是一个媳妇,面对家公的安排,我敢说话么,你作为他的儿子,你为什么不肯站出来为你惟一的女儿仗义执言呢,你这个窝囊废!”
曾孝宽被骂了窝囊废,也没有敢发脾气,敢怒而不敢言,憋了半天嗫嚅道:“你也别这么说了,人家陈家也很有诚意的啊,不仅我这枢密院的差事是人家给安排的。
还有咱们手上的南城能源的半成股份,不就是陈家给孝敬的么,你要与韩家什么结亲,这股份能够落你手上么?”
曾夫人气势不由得一滞,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但还是嘴硬道:“咱们是官宦之家,钱有什么用,关键还是得有权啊!
这陈家两兄弟虽然是张载的弟子,可毕竟不是子孙,连荫官都没有资格,若是考不上科举,以后青儿得有多委屈啊!呜呜呜!”
曾孝宽心烦意乱道:“怎么会呢,张载毕竟是名师,而且他那弟弟也是人中龙凤,在汴京也是大名鼎鼎的大才子,他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怎么可能会考不上?”
曾孝宽不说这个倒也罢了,说起这个,曾夫人顿时动上手了,扑过去便是又咬又拧的,哭喊着道:“你这个死人,你这个死人!你也知道他弟弟的是人中龙凤,当时怎么就不让青儿许配给他的弟弟呢?
那陈静安号称大宋人样子、汴京财神、又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前途一片光明,你怎么就让青儿许配给了他的哥哥呢,你这个死人!”
曾孝宽狼狈地抵挡,一边解释道:“那时候不是陈静安不是有婚配了,即便是没有婚配,咱们也未必抢得着啊,人家抢手着呢,能够抢到他的哥哥,已经算是不错了。”
曾夫人抹了一把眼泪停了下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曾孝宽道:“曾孝宽,老娘给你一个机会,去找老爷子,将这门亲事给退了,不然我不与你罢休!”
曾孝宽瞪大了眼睛道:“退了这门亲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曾夫人紧紧盯着曾孝宽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退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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