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陈宓却是有些不满的,虽说陈宓性情是有趣的,但还是带着些包袱,就如同与他那弟弟子由一般,在涉及朝政的时候总是滴水不漏,就有点无趣了。
这话陈宓没法接,赶紧转头将话题给引开了,好在苏轼也并不在乎,他对陈宓的有趣已经是足够欢喜的了。
苏轼对陈宓相逢恨晚,陈宓对苏轼也是一见如故。
如果是将苏轼定位为官场上的奥援,苏轼有可能是个坑队友,但若是只把苏轼当成朋友来处,这朋友却是颇令人愉悦的。
当然,对于这个朋友,却是莫要投入过多的感情,若是过于操心,日后苏轼落难的时候,总是要让人难过的,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好嘛,就这么着吧,以后能帮就多帮一下吧。
除去这些,与苏轼的相处的确是非常愉悦的。
不过这愉悦的结果,便是第二天头痛欲裂。
熬夜加低度酒,头不痛才是咄咄怪事呢。
只不过他却是没有睡懒觉的福气,一大早便被张载给挖了起来。
“读书不可一日荒废,昨夜虽然辛苦,但今日的任务却还得完成的。”
张载说道。
陈宓懵逼了片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老师,您觉得我今日的脑袋适合读书么?”
张载呵呵一笑:“有何不可,当年你老师我每夜战斗到黎明,洗把脸便继续读书,第二夜还是继续,第二天继续读书,最厉害的时候,也就三天三夜吧,不过超过三天三夜就不行了,对身体损伤太大……”
陈宓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响,听着张载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怎么,你不信,你看,昨晚为师不也是一起喝酒么,你们睡着了,我还读了好久的唐诗呢,哈哈哈,亏你还是个年轻人!”
张载蔑视陈宓。
陈宓:“……”
所以,您身体才一直不太好啊!
陈宓艰难爬起来,洗漱完之后,喝了几碗文兰姐煮的胡辣汤,出了一身的汗,这才算是勉强清明了一些。
也幸好是起来了,不然宴清平几人还得等着。
不过陈宓今天脑袋嗡嗡的,并不想听工作的事情,何况他有读书的任务呢,所以只是让宴清平几人有带账本的把账本留下,没有的回去拿过来,其余需要请示的,一样形成报告拿过来。
宴清平几人走后,陈宓想要看书也是看不进去,任是谁熬了一宿,然后酒精上头之后,都不会想着读书的。
所以陈宓干脆放空了自己,搬了椅子在院中树下乘凉,这种时候正是困倦的时候,当然是要忍不住的,于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后面小黄门来了都得叫了好一会,陈宓这才醒了过来。
陈宓看到小黄门的大伴,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你是宫内的?”
小黄门笑道:“二郎,官家召见你呢。”
陈宓哦了一声:“现在?”
小黄门点点头道:“便是现在,现在陛下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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