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凶残:“二郎请放心,谁敢在这关头坏大事,江南人必饶不了他们!”
其他人也都称是。
陈宓点点头道:“那诸君便拜托了。”
安排完产业上的事情,陈宓则是给邵材、邵刚、余贯、余中几人发了请柬,邀请几人来赴宴。
宴会自然在望海楼。
邵材、邵刚、余贯、余中几人赴宴。
陈宓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在下已经与家师联系过了,也将几位的文章寄给了家师,家师相中了几位,有心收你们为徒,不知道你们可愿意与我进京?”
“啊,你说的是真的么?”
邵材喜道。
余贯与余中相视一眼,也俱都开心不已。
陈宓笑道:“自然是真的,不日将要起行,你们回家交代一番,跟着我的船北上就好了,家师说后年便要科举,希望你们留在汴京跟着他就读,也好多给你们上上课。”
邵材邵刚两叔侄颇为欣喜,对于这个安排没有疑问,但余贯余中却是皱起了眉头。
陈宓见状道:“正通兄正道兄可是担忧在京时候的日常花销问题,这个无须担心,老师既然叫你们进京,自然也会考虑到这个问题,食宿诸般问题都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老师准备开一个学院,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在里面任教,教学相长,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余中闻言喜道:“这却是好方法,老师大恩弟子无以为报啊。”
陈宓笑了起来。
这学院本身是没有的,不过现在却是要有的,因为他是决定要招揽一批士子,这批士子到京跟着张载,如果寄人篱下终究不太好,办个书院却是个好方法,正好传播关学壮大声势。
施彦卿听瞿洪庆说了陈宓要回汴京的事情,就找了过来。
“你要与我去汴京?”
陈宓有些诧异道。
施彦卿与瞿光秀成亲没有多久,又与妹妹施向春团聚,本不该这个时候外出才是啊。
施彦卿笑道:“二郎是担心光秀的事情么,她与我一起去汴京,瞿家钱庄已经整合进了银行,也无须我多管了,光秀觉得还是我的仕途更加重要,鼓励我与您一起去汴京,如果能够时时向张翰林请教的话就更好了。”
陈宓闻言笑道:“如此倒是无妨,只是香椿怎么办?”
施彦卿苦笑道:“那小妮子舍不得苏小姐,虽然每天也都来我家里见我,但却是不愿意搬过来,说是要陪着她苏姐姐。”
陈宓安慰道:“虽然你是他亲哥,但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跟着苏念卿的,感情自然要深厚得多的,倒是无妨,那边我已经请梅老板等人照料着,不会有问题的。”
施彦卿点点头:“我也请老丈人有时间的时候过去看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静安不过去看看苏小姐么?”
陈宓诧异得看了看施彦卿。
施彦卿笑道:“苏小姐那么喜欢你,你们又算是故人,你要走的话,也该去辞行嘛。”
陈宓轻轻笑了笑道:“彦卿兄说的是,此事我记住了。”
……
江南多雨,雨后,菜市桥外一片沃野中的各种蔬菜长势喜人。
苏念卿与施向春在地里忙活,雨后得排水,最好是可以施点肥,这样长势会更好。
施向春一边施肥一边与苏念卿道:“姐姐,听我哥说陈静安要回汴京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苏念卿愣了愣:“他要回去了?”
施向春点点头:“对呀,他来杭州都半年了呀,事情办完了自然要回去的啊。”
“是呀,要回去的。”
苏念卿有些失神。
“姐姐?”
“嗯?”
“去见见吧。”
苏念卿自嘲地摇摇头:“不去了,有什么意思你,他在杭州这么久,也没有来过几次,而且,是他要离开杭州,只听说过离开的人找人辞别的,没有听说听说别人要离开主动找上门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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