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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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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接下来,就总是有办法的。”

    对于陈宓,张载还是有信心的,点点头道:“有需要的尽管说,你我即为师徒便是一体,无须与为师客气。”

    ……

    再次来到王宅,瞿洪庆比上次更加的兴奋,上次是忐忑不安,这一次就纯是兴奋了。

    一见到王雱,他就兴奋问道:“大郎,银行之事是不是定了?”

    王雱面无表情。

    瞿洪庆心下一惊,难不成有了变故?

    果然王雱道:“事不可为矣。”

    瞿洪庆心下顿时凉了一半,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大郎,小人已经联络了好些家钱庄,只要将名义拿下,小人立即就可以将框架立起来,咱们……”

    王雱突然暴怒道:“我说事情黄了,你特么的听不懂么!”

    被王雱这么一吼,瞿洪庆又是恐惧又是愤怒,恐惧是源于王雱,愤怒是冲着截胡的人去的。

    王雱闭上了眼睛,一会之后,睁开眼睛,看到了畏惧的瞿洪庆,心下有些不落忍,便换了语气,温声道:“此事算是了了,你先回去吧。”

    瞿洪庆斗胆问道:“小人回哪里去?”

    王雱挥挥手:“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瞿洪庆心下一阵悲凉,此番辛苦,已经全部付诸流水了,自己多年的信誉,恐怕也要折损大半了。

    他咬咬牙问道:“大郎,小人想知道,是谁劫了咱们的道?”

    王雱似笑非笑:“怎么,你一介商人还敢报复?那可是能够从我们父子手中抢走东西的人,你以为是一般人么?”

    瞿洪庆低头道:“不敢,但山水有相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碰上呢?”

    王雱狂笑起来,似乎是笑瞿洪庆的不自量力,也有看戏的意思,轻声道:“还记得那份银行之法么?”

    瞿洪庆豁然抬头,惊诧道:“大郎您说的是……陈静安?”

    王雱点点头:“他的老师是知制诰、兼权司农寺,应当很快就要诏为翰林学士了,有如此靠山,你一介商人,还是莫要痴心妄想罢,赶紧回扬州去吧。”

    瞿洪庆狠狠咬着后槽牙,发狠道:“大郎,若是小人将小女送与您当妾……”

    王雱眼睛露出狠色,突然伸手将手边的热茶抓起,狠狠砸向瞿洪庆,瞿洪庆躲避不及,茶杯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茶杯碎裂,热茶满脸流淌,茶叶罩住脸面,额头鲜血淋漓流下,十分的狼狈不堪。

    王雱指了指外面,薄唇吐出一字。

    “滚!”

    瞿洪庆连滚带爬狼狈而逃,逃出王宅,坐了马车,找了大夫稍微治疗了一下,便马不停蹄的南下,只是没有往扬州去,而是去了杭州。

    王雱呵呵冷笑:“果然是下贱的商人!”

    王雱赶走了瞿洪庆,心里却是愤愤不平,想了想,起身写了一张请柬,令人送去了。

    所请之人赴约,王雱与之相见甚欢,并将其列入制置三司条例司点检文字选拔之列,并命人送去了政事堂王安石处。

    王安石看到了新勾选出来的名单,不由得吃了一惊,当晚早早归家。

    “雱儿,你这是要作甚?”

    王安石问道。

    王雱笑道:“爹爹所言何事?”

    王安石指了指名单:“你怎么将程颐加入其中了?”

    王雱装傻道:“程家乃官宦世家,又一家都是清流廉洁爱民之辈,程颐又是洛学开派之人,若是得程颐相助,对变法大业襄助颇多,所以儿子将其加入了,这没有什么问题吧?”

    王安石皱眉看着王雱道:“这种马虎眼就别和为父打了,你明知道关学洛学已经有道统之争,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王雱笑道:“父亲却是想差了,大宋官家有异论相搅的传统,不是为了看好戏,而是为了制衡,当手下人争起来的时候,官家才能够得益。

    一样的道理,父亲现在掌舵变法,以后这手下会越来越多,父亲变得学一学这权术,张载现在不服气父亲,父亲便将程颐收入手下,便是敲打他的意思,张载若还是执迷不悟,扶植洛学也不是不可以,父亲您说呢?”

    王安石还是摇头:“变法刚刚起步,内部若是动乱,别说对抗守旧派,自己内部便先崩溃了,此举不可行。”

    王雱还是有些不服气,但他眼睛一转道:“父亲说得对,但敲打却是必要的,现在先将程颐入名单之事透露给张载知道,他若是服软找父亲您,咱们便卖个好,不入选就是了。”

    王安石想了想点头道:“无论服不服软,程颐都不能入选。”

    王雱喜道:“如此足矣。”

    第二天,王安石便带着名单去了政事堂与陈升之商量,还特意的点了程颐,拿出来与陈升之讨论了一番。

    陈升之暗暗纳罕,朝堂上谁不知道程家与张载已经是势如水火,这王安石又不是不知道,却为何又点了程颐?

    陈升之想了半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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