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巩这老匹夫,还将此事写成文章传播,这对你们兄弟两个的影响有多大啊!”
程颐摇头道:“他写得倒是不偏不倚,没有什么影响的,儿子无愧于心。”
程珦气结:“还没有影响?外面都在传这是关学洛学之间的争斗!外面的人都在说,是你程颐嫉贤妒能,不愿意看到那陈静安年纪轻轻,便有惊人的才学,想要用污蔑打压他,现在陈静安每次出名,都会将你拿出来当背景,这对你的名声打击太大了!”
程蛮奴附和父亲道:“是啊四哥,外面说得可难听了,要不然父亲也不可能回来一趟。”
程韩奴瞪了一眼程蛮奴,程蛮奴赶紧闭口不言。
“……此次我回来就呆几天时间,为父去请相熟的,给你谋个官职,你去官场历练历练,对你做学问也是有好处的,以后别这么冒失了。”
程颐低下了头,低声道:“是,父亲。”
儿子也都打了,程珦也不好多教训,算是点到为止了。
程蛮奴看得气闷,自己偷偷跑出去,他与程韩奴跟着程珦在外地,每年回京都不会太长时间,每次回来,感觉一切都很新奇。
他道外面逛了逛,倒是处处都新奇,但因为四哥程颐的事情,他心里总是有些愤愤不平,尤其是外面总有人在说起那个陈静安的时候,总是将程家拿出来评点一番,这让他很是气愤。
回去的时候,他将听到的看到的说与五哥程韩奴听,程韩奴比他沉稳得多,听完之后只是点点头,说知道了,便不再多说,这让程蛮奴更加的气闷。
他抱怨道:“你们一个个假道学,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却还偏偏要忍住这口恶气,真是令人不爽利!”
程韩奴瞪了弟弟一眼道:“父亲与哥哥们都是做事都是稳重之事,说话尽是老成之言,恶气不是不能忍受,关键是要看符不符合道义,不问青红皂白,便任侠行事,那天下岂不是大乱?”
程蛮奴却是不满:“天天顾忌这个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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