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几道呵斥道。
陈宓脸上的苦笑渐渐隐去,变得渐渐肃穆起来。
这晏几道真是不可理喻,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地解释,他却还是不依不饶,这是要做什么?
诗词之道,说好听点就是文化事业,说不好听点,就是清谈误国,国家文化荟萃自然不是什么坏事,但若是丧失尚武之风,亡国就在不远处。
这晏几道的心思自己倒是可以理解,无非就是仕途潜力不大,只能沉迷于诗词之道,这诗词之道能够给他安慰,给他一个温柔乡,让他在里面可以心安理得。
但是,与这国家来说,诗词之道就是小道,是盛世的点缀,而不是盛世本身!
现在他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竖子、是荒谬、是大言不惭,晏几道可是名人,他一言可以捧人,自然一言可以毁人,若是任由这些话传出去……一定会传出去的,现在醉仙楼里至少有几百人……这些话传出去,明天陈静安之名就会成为狂妄的代名词!
狂士倒不是什么骂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种褒义词,说一个人性情卡狂放、不拘小节,算是一种褒扬,但有这种名头,官场是很难进的了的。
于陈宓来说,进官场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若是进不了官场,他的那么谋划,未必不能做,但至少要花十倍的力气才能够完成!
陈宓的脑子里在疯狂地运转,现如今这种局面该怎么破?
今晚的确算是策略有些失误了,诗词是小道这种事情,在唐代前、宋代后可以说,但在唐宋时候说,却是要担负一些风险的。
诗赋词章在目前依然还是科举的一部分,算是主流情况,虽然也有一些人在讨论诗赋词章取士的是否依然合适,但在没有正式确定之前,敢说的人依然还是要承担风险。
那点风险倒是没有什么,只要没有人较真,就没人当真去管这事,但偏偏遇到晏几道这样视诗词为避风港的人,他却是不能忍受别人轻视诗词的,于是矛盾便是这般的巧合爆发了。
事情便是这么个事情了,后悔是没用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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