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定想了想,苦笑道:“还请恩师明示。”
张载笑道:“我听说,你们兄弟原本在老家有几亩薄田,后来来京时候卖给了族中族叔,为师想问问,你这个族叔,当时有没有劝阻你莫要卖掉田地?”
陈定想了想苦笑道:“当时是弟子迷了心窍,即便是有人劝阻也是听不进去的。”
张载摇摇头道:“你孺慕情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回想过去,如你那族叔,有没有为了自己利益,明知你不对,却不劝阻你,还鼓励你将田地卖给他?”
陈定苦笑点头。
张载笑道:“嗯,你看,不是每个人都是君子,我们也不能奢望每个人都是君子。
李子和未必就是坏人,但他如果觉得对你们兄弟有恩,这次静安不将事情说明白,以后他或许会提出更过分的事情。
到时候如果静安不帮他,他依然还是会觉得静安忘恩负义,如果静安如你这般,就会被被一步一步的压榨价值,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将事情说清楚。
参加诗会的事情看似小事,但静安若是因此答应了,便是坐实了李子和对你们有恩的事实,那到时候他再有事情有求于你们,而且事情还很为难,到时候你们是做还是不做?”
陈定叹息了一声:“弟子明白了,就是觉得还是过意不去。”
张载笑道:“无妨,固安是个善良的人,以后见得事情多了,便会理解了。”
陈宓闻言一笑,张载夸赞陈定是个善良的人,言外之意,便是说自己不那么善良了,不过他却是不太在意,从他的角度来看,现在的陈定就还是年轻,还是处于单纯的阶段。
其实很多人即便是到了年纪颇大,还是处于这个阶段,他们思想浅薄,看不清楚事情的规律,有时候明知道对方做的不对,还安慰自己吃亏是福,这种人就是所谓的烂好人嘛,陈宓见得多了。
张载教育了一顿陈定,却对陈宓愈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