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方案,但陈宓却指出,创造少年大宋的力量在于“大宋少年”——富有创新精神和爱国志向的一代民族新人……”
说到这里,曾巩不由得苦笑道:“小年兄毕竟还是少年人,他朝气蓬勃,但却是不知国事艰难,这天下之大,原不由个人能够解决,从范文正公开始的庆历新政、至韩相欧阳宗师等人的嘉佑之治,可是这国家的局势却是越来越糟糕,却是契合了小年兄认为吏治老朽之言,希望新君能够荡涤此等风气吧,唉。”
王韶闻言却是笑道:“年兄忧心天下,却未曾看到其中之喜,欧阳宗师一辈子都在改革文体,见到如此雄文,必定要大呼后继有人矣!”
曾巩闻言不由得笑了出来:“倒是有可能,这文章读起来齿颊留香,实在是太美妙啦,若是恩师见到此文章,必定又要浮他几大白了吧,哈哈哈!”
两人半句都没有说程颐如何,但却觉得一字一句都在戳自己的心脏,但还不得不出来收尾。
程颐强笑道:“太好了!静安果然是青年才俊,有今天这般考验,以后便再无人可以怀疑了,哈哈,静安四句,听起来真是不错,这少年大宋说也是天下雄文,必将传遍天下,静安之大名将从今日开始传扬天下矣!”
张载呵呵一声:“还得拜谢程二先生的厚赐呢,若无程二先生,小徒又如何能够写出如此雄文?”
程颐尴尬一笑:“表叔,小侄就是为了表叔的声誉着想,还请表叔莫要误会。”
张载哼了一声不愿意与此等伪君子说话了。
宴会到了此时已经是宴不成宴了,王韶与曾巩联袂而去,张载也带着陈宓回家。
外面炮竹声依旧,人流依然繁忙,从里面出来,张载只感觉心弦一下子都松了下来。
今日原本只是好友聚会,却不料被程颐将了一把,差点半生成就就此付诸流水,还差点毁了自己弟子的前途,如今想来也是汗流浃背啊!
“静安……今日多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