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足够聪明,还能够埋头苦读,三年的时间,足够完成科举知识的积累了。”
陈宓只能苦笑,陈定却是喜道:“先生说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的,弟弟要嘉佑!”
陈宓看到陈定的笑容,一下子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咦,先生……我有一个想法……”
“嗯?”
陈宓喜悦地指着陈定:“老师,您觉得我兄长如何?”
张载有些迷糊:“什么如何?”
陈宓笑道:“老师您觉得我兄长像不像您少年时候?”
张载仔细看了看陈定道:“不像,陈定比我少年时候帅得多。”
陈宓:“……”
“老师,我的意思是,我兄长像不像大器晚成的料?”
张载恍然大悟:“哈,你说这个啊……还真的是有点想,陈定性格淳厚,操持家中内外,倒与老夫少年时候颇为相似。
老夫十五岁时候丧父,那时候弟弟也就只有五岁,家中之事,就是老夫与母亲两人一起操持。
老夫也不是少年天才,也是靠着苦读一路过来的……这么说来,陈定的确与老夫相似。”
陈宓笑道:“我兄长性格坚毅,不怕吃苦,前些年读书也有根基,不如老师您将我兄长也一起收下,说不定他能够继承您衣钵呢?”
陈定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行,我不行,我太笨了。”
张载倒是陷入了沉思,一会之后抬起头,看向陈定的眼神已经有些变化:“陈定,你愿意拜入我门下么?”
陈定一下子愣住了,看起来很是不知所措。
“先……生,我……我……我可以吗?”
张载微笑点头:“陈宓说得对,或许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聪慧至极的徒弟,而是一个大器晚成的弟子呢?”
陈定眼睛泛红,泪水滚落而出,颤抖着嘴唇,带着哭声道:“学生就怕辜负先生的期望。”
看着激动地陈定,张载的心情却是有些不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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