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大权都由奶奶暂摄,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立卢伯蕴,是因为卢仲文的母亲从中作梗。
卢伯蕴的母亲早逝,卢仲文的母亲是这奶奶的外甥女,所以关系上更加亲近,不过卢伯蕴能力较强,卢仲文就是个纨绔子弟,所以在这僵着呢。
所以,卢伯蕴想要继承家业,就得做出丰功伟绩出来,让他奶奶都没法说什么,让他的叔伯们都来支持他。”
陈定若有所思:“所以,所谓父亲上国子监就是针对这个事情,这些经商的家族还是想要亲近当官的,有这么一个台阶,卢伯蕴自然是想靠上来的。
但是咱们父亲这种情况,你也知道依靠不了,所以只是当做一个结识的机会,结识之后,立即撇清关系?”
陈宓笑了笑:“嗯,哥哥老是说自己笨,这哪里是笨,明明是聪明绝顶嘛!”
陈定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别贫嘴,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还是猜不出来,那就不是笨了,那是愚蠢!
不过,我还是没有猜到我们到底能够干什么,帮助卢伯蕴继承家业?咱们也干不了什么啊,除非父亲当真能够给咱们站台。
但那不可能的,父亲那模样哪里有自主的模样,如果他能够给我们做主,我们何至于需要自己拼搏?”
陈宓笑了笑道:“卢氏家族以餐饮业为根基,醉仙楼是他们的主业之一,卢伯蕴主管的这处醉仙楼,也而不过其中之一罢了,所以要打动卢伯蕴,或者说要打动卢氏家族的人,当然是要在醉仙楼上着手。”
陈定疑惑道:“问题是,咱们能够做什么?”
陈宓道:“可以做的不少,醉仙楼我观察过了,服务、酒菜、装潢这些其实都有改善的空间,但是这些也不是很重要。
因为能够在汴京立足的正店,自然有他们生存下来的能力,这些东西再改善,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怎么可能让陆家心甘情愿将股份拿出来。
咱们想要虎口夺食,自然不可能是这种小玩意,咱们要做的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