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等…等着救援吧。”吴卿紧了紧环住我手臂的手,一脸恳求。
我的眼神终于从惊魂未定中恢复了过来:“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来,咱们走吧,有我呢。”
再次回到隧道尽头,我和字母比第一次镇定了很多,只有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我手臂的吴卿,低着头躲避着瘆人的头骨的注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经过悬挂面具的墙壁时,总感觉那面具再紧紧注视着我,感受着胳膊上收紧的小手,便强打精神,疾行几步。
没走多远便到了甬道的尽头,轻推木门,随着令人牙酸的“吱扭”一声,我们三个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空间。
奇怪的是,这个空旷的洞窟却不似之前那般漆黑——在角落中竟然有几盏铁丝网罩着的白炽灯泡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虽然微弱的灯光仅仅照亮了洞窟的一隅,但从手臂上缓缓减弱的压力也能体会到:这几点荧荧正在慢慢抚慰着吴卿的惊惧。
“看,那有人!”字母用手电筒照向洞窟的中间,那个位置确是如豆的昏黄无法触及的。
那里确实好像坐着一位壮汉,依靠着中间的一张不小的石台。
他的衣着十分朴素,和昨天晚上演出傩戏的当地村民有几分相像。无疑,此时背对着我们的雄壮村民带给我们的是生的希望。
我还有几分惊疑不定,胆大字母却直接走了过去,手直接搭载了壮汉的肩膀上:“喂,您好,我们是……”
壮汉一摘歪,滚到在地上。
此时跟上的我和吴卿,顿时感到背后一凉,和字母一起僵在了原地。
壮汉身上已经有些许恶臭传来,他的眼珠从眼眶中努了出来,嘴唇外翻,舌头也肿胀得吐出嘴外,满脸已经腐败了大半。他的皮肤下的青筋全都胀得很大,皮肤表面泛着令人感到恶心的浅绿色。小臂大臂、小腿大腿已经接近等粗,手上的皮好像被整张撕下来一样落在旁边。
身体僵直之后的自然反应就是作呕,我们三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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