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顺着刮入室内的沙尘,狠狠撞入其中;也惊得人头潺动的一片哗然。既有人惊慌失措的四散躲避,也有人鲁莽而仓促的冲上前去;更有人大惊失色,茫然无措的留在原地;顿就搅成一团。
然而,就在这些突然闯入的袭击者,与躲避在大堂内的酒客和居民、商旅,纠缠乱斗成一团的同时。紧贴在角落和四壁的人群中,同样也有好几个活体反应,突然就黯淡消失;显然是有人在偷袭。
但与此同时,奉命下楼的数名内行队员,也抵达了下层大堂;当即就争相出手,或是挥拳或是劈掌,或是震击肘臂,或是弹腿如飞;仅仅一个照面,就将持械闯入的袭击者,接二连三的击倒创飞。
几乎是在徒手之下,将一名袭击者当胸击碎,或又毫无阻碍的贯穿了身体;或是在迎头错身之间,折断扭曲对手的肢体;在交相缠斗中,拍飞、夺取手中的兵刃,又行云流水的反斩、戳刺中对手。
作为留在人群中,打探消息的张自勉,同样眼疾手快的揪出,一名藏在人群中的暗杀者;将其手臂连同武器,反拧成的麻花状;又飞踢起一局沉重的筷筒,一把砸在另一名,持刀偷袭的同伙头上。
然而,江畋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楼下的大堂争斗中。因为,他再度看到了,远处那所多信仰的祠庙中,同样爆发了激烈的杀戮;却是异常形态的光斑,与颇为强烈的人形反应,争斗厮杀在一起。
当然了,在抵达横野渡之前,江畋就得到相应的传闻;说是康居都督府和大宛都督府的地方官府,这次籍着来自东土的都巡御史指令;大举越境狠狠清理了一波,历史遗留问题和积欠的陈年旧案。
因此,很多身上背负着种种罪案,或是严重干系的牛鬼神蛇之辈,因此扑街或落入法网。但剩下剩下的漏网之鱼,虽然暂且逃脱了打击;但也不可避免的自发向西逃亡;以求避开这股风潮和势头。
故而,在这处交通要冲的集镇中,江畋时不时能感应到,一些比较强烈的生命体征;却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却没有想到,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沙暴,将它们这些不安定因素,彻底的引爆开来。
甚至还由此引出了,潜藏在其中的个别异类。只见这团似乎处于蜕变中的异常光斑,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强烈人形反应被扑灭,也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撞碎了内院的墙壁和支柱,引发了连片坍塌。
然后,又在某种本能和冲动驱使下,拖动着稍闪即逝的刺尾和尖角,一头撞进距离最近的民宅小院;像是开罐一般的轻易抓破土墙和棚顶,将躲藏在其中的活体抓起,惨叫哀鸣着塞入裂齿大口中。
但下一刻,一支骨白色的大箭,抢先一步贯穿了它的大口,又连带下颌一起;崩碎成无数血淋淋的碎块。也让这支掩没在风沙中的异兽/鬼人,惨叫着抛下手爪中奄奄一息的牺牲,腾身飞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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