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喃喃出这么一句,她只觉得自己理解了恐怖故事里,“你见过杀人犯的眼神吗”这个瘆人的问题。
突然,一阵惊叫压过了她的呢喃,尖锐而恐惧的叫声穿透力惊人:“啊!!!死人了!”
“什么?”小姑娘在某一刻以为自己身处噩梦中,她下意识看向刚刚那个一身黑衣的口罩青年,发现对方不见了,顿时,莫名的联想疯狂扎根在她脑内。
谢渊也很头疼。
他还没走到门口,酒吧里就陷入一阵骚乱,一开始只在卡座那边,然后洪水一般涌到舞池,人的声浪彻底爆炸,也让他听见了骚乱的原因。
卡座那边有人死了。
这骚乱与其说是恐慌,不如说是凑热闹的猎奇心理,很多人竟然在酒精和音乐的作用下对“死了人”这件事表现出异常的兴奋。
打碟师停下了动作,毫不慌乱地开始说些不相干的事情转移舞池中人们的注意力,另一边的保安高声道:“谁说的死人了!不就是喝多了吗!”
“操,什么运气。”谢渊揉了揉太阳穴,烦躁地重新挤回去,远远便看见一处被工作人员围起来的卡座,好像挡着什么人。
最先喊“只是喝多”的保安也在那里,但他们没有做出醒酒措施,而且把卡座里的人遮得严严实实,谢渊只瞥了一眼,就冷笑一声,掏出手机。
出事了,酒吧第一反应是先控制现场。
这一点并没有错,是为了避免完成恐慌和更大事故的必要措施,可控制住局面后会发生什么,他就不敢保证了,雨耕酒吧大约是整个东南商业街最怕调查的娱乐场所,没有之一。
他无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用很高效率的路线接近那处卡座,站到一个不引起注意,但十分刁钻的角度,眯着眼睛从工作人员的缝隙里看到了被挡住的人。
他的目光投过去,第一眼便和一颗暴凸的眼球对视上了。
眼球的主人毫无生机,面容抽搐着缩紧,显得分外狰狞,嘴巴大张着,唇色青紫,不仅已经死透,还死得十分痛苦。
中毒?谢渊第一反应是从死状判断出死因,而后则意识到,这个死人他见过——这是在小窗台抽烟的两个男人之一。
地中海,啤酒肚,不久前还在试图骗他进垃圾擦边网红公司,一会儿不见,就已经换了个身份。
从活人,换成了尸体。
谢渊打开微信,在寥寥无几的好友列表里翻了一下,选中一个账号,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压抑的混乱中,起码酒吧工作人员没有发现他的举动,他耳机戴好,等了大约十几秒,对面才接通。
很快,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音,透着一点紧张和狐疑:“谢渊?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你在哪,这么吵?”
“你接得很慢。”谢渊说。
“……我在专案组开会,如果不是你打来,我就直接挂了。正好,你不打电话我明天恐怕也会找你,连环杀人案的第二个受害者就在你家前面那栋楼,我得找你问问情况。”
谢渊反应了一下,谢霜早上是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不过那时候他可不知道这会和连环杀人案扯上关系,而且这么严重,都有专案组了。
“哦,不是我杀的。”他感觉这两天发生在附近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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