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看了眼四爷,然后连忙单手接过手帕,垂下脑袋擦鼻涕去了。
多数女人都不会在男人面前弄的很狼狈,这类女人在男人面前都很顾形象,很显然,李氏便在这多数女人之内。
脸部一整干净,她抬起头,又是那心高傲气的女人。
可惜很快又开始咳嗽,又开始打喷嚏,以至最后连话都没法讲。好在太医很快赶到,看了病因,就开了药方。那拉氏接过药方便嘱咐李氏房里的双喜去熬药。
那双喜也是轻咳嗽,也不时打个喷嚏,四爷见状,眉头皱了皱:“这年才刚过,你房里怎么上上下下都病了?”
流行感冒!李怀顺口就接,不过没人听得懂。
而李氏听了四爷的话,不觉扫了眼那拉氏腰间挂着的荷包,那里装了一个男人送的平安符。顿了好会儿,她才装着若无其事的说:“许是院里今年冲撞了太岁,失了平安。”
四爷倒也不疑,开口便道:“我明日让人去寺里给你求个平安符,去去灾行。”
李氏看着四爷默了半秒,然后才道:“平安符这种的东西不是亲人求的,怕是也没多大用处,妾身想还是等妾身的身子好了亲自去求较好。”
“那……也好。”四爷愣了愣,好半天才应了声。
李怀能想到李氏会拒绝,原因其实很简单,不是四爷亲自求的,接受了也没意义,她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心意,而不是死物平安符。
可惜,四爷不懂。
李氏的病只到二月初才真正好彻底,她没如当初说的去求平安符,李怀想,她当时也只是找个理由拒绝,并不是真要去。
这日晚饭后,李怀吃饱躺在床上乱翻,她天天没事做,很无聊。
那拉氏刚沐浴好,回来看见李怀在小床里动来动去,摇摇头,甚是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个好动的孩子。
李怀动的累了,便趴在小床上眯着眼睛打盹,很快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华兰说,“福晋!这果子应该很好吃,听说这果树是从边疆什么国的果树上嫁接来我朝的果树苗……你尝尝……”
李怀其实想睁眼看看是什么果子,无奈意识已经被瞌睡成功压下,她最终还是会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