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笑了出来。那拉氏见状,拿起手帕给李怀擦擦嘴巴,“妹妹哄半天没哄好,爷才抱下就笑了,可见怀儿很喜欢爷呢。”
四爷听那拉氏这话,嘴角竟也露出些微笑意。
李氏站在旁边,悄悄收回想给李怀擦口水的手帕,漂亮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四爷,看着他心情不错的和别的女人逗着自己亲生女儿,她下意识攥紧手指,心里有种孩子要被夺走的感觉。
彼时李怀正抓着那拉氏的手帕晃着,眼角正好对上李氏看那拉氏的目光,厌恶、气愤、愤怒,还有不甘。惊得她赶紧松了那拉氏的手帕,天知道这女人会不会因为她对那拉氏有好感,把气撒在她身上?
一想到自己会因为李氏的扭曲而受虐,李怀那笑的很开心的小脸顿时苦了起来,小嘴跟着瘪了下来,大有想痛哭一场的冲动。那拉氏当是她没扯到手帕难过,忙把自己那手帕塞在她怀里,含笑着哄道:“帕子送给你,怀儿不哭。”
说真的,这手帕李怀还真不敢要,李氏那心眼怕是不待见那拉氏的任何东西,上次那拉氏送的补品,她可是一口没吃,全让她暗地浇花了。
当时李怀就想,平常的老百姓想吃都吃不到的东西,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全给倒了,真是残暴天物,她怎么也不怕遭雷劈呢。
“怀儿怎还苦着脸,可是怪这帕子送晚了?”那拉氏摸了摸李怀的小脸,小家伙瘪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她心疼不已,正想要从四爷怀里抱过李怀哄,李氏却先一步将李怀抢走。
那拉氏愣了下,好半天才缓缓收回双手。
“怀儿许是饿了,妾身先抱她回去喂奶。”李氏的指尖扣在李怀腰身,刺得她生疼,她想自己若在不应景的哭两声示意饥饿,那就不是用指甲捣两下能解决的问题了。为了不肉痛,李怀赶紧趴在李氏胸脯上哭起来,小手还不忘扒着李氏胸前的衣领。
四爷怕饿着李怀,嘱咐了两句,便让李氏回去了。
李氏抱着李怀回到房里,将李怀往小床上一放,拿起那拉氏那块手帕就剪得稀巴烂,末了还气愤地扔了剪刀,房外伺候的丫头巧云、双喜听见响动,连忙跑进来问道:“主子怎么了?”
李怀大气不敢出,偷眼往李氏看去,只见李氏背对巧云、双喜,面色狰狞,好半天才恢复常态,巧云捡起剪刀,看着满地的碎布条,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敢多问。
李氏也知自己这举动过激,忙掩饰道:“刚才抱怀儿回来的时候手腕不甚被东西刮伤了,想剪块布条扎下,剪刀没拿稳。”
李氏的手腕确实有伤口,不过是她刚才剪手帕的时候弄的,巧云不知起因,自然没怀疑,她见李氏手腕还在流血,忙叫双喜端来清水为李氏清洗伤口,自己则找来干净的布条给她包扎伤口。
李怀在装睡,她不知道除了装睡还能做些什么。
大多的时间,李氏喜欢独处,丫头嬷嬷都在外面伺候着,很少进她房里,巧云和双喜跟李氏的时间应该很长,她们处理好伤口后没等李氏开口便自动退了出去。
房里很安静,李怀都能听见自己心口跳动的声音,对于李氏,她说不害怕是假的,这个女人内心的疯狂太可怕,也太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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