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凡挣扎着游到了稍浅一些的水域,他抓住刘宇,手忙脚乱地拿起对讲机发出求救信号。可是水下的暗流势头强劲,他们仿佛无助的萍藻被激流无情地卷走。眼见无法控制,他只能紧紧搂住刘宇,竭力防止他沉入水底。突然间,史凡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水面上一个突起物上,剧痛袭来,他昏迷了过去。
当刘宇醒来时,感觉周围潮湿冷冽,背部剧痛难忍。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河滩上,史凡关切地站在一旁。
“班长,副队长醒过来了!”尚文的声音传来,他是机枪班的副班长,广东人的口音很明显。
“你醒了,我们都还活着。”史凡的声音柔和,他慢慢地扶起刘宇。
机枪班班长杨大勇握着机枪,警觉地环顾四周,看到刘宇苏醒,表情放松了些:“看吧,我告诉过你们,他没事,一切都好。”
“队员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差点溺死,幸好有罗兹曼在身边,救了我们。”
刘宇感到胸口剧痛如同被锯子割过一般,感觉肺部充满水,说话时像有块石头压在胸口:“我感觉呼吸很困难,队长。”
这时罗兹曼走了过来,他是队伍里的军医,他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焦虑,说道:“这是生理性刺激,你们呛了太多的水,引起的炎症反应。”
刘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眉头紧锁地问道:“木措呢?他在哪儿?”
史凡默然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忧伤。
队友们的牺牲让整个队伍的氛围降至冰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悲痛和沉重。
史凡抬起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显示距离下一次轰炸仅剩两个多小时。队伍已经集结完毕,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突击组找到目标并撤离。
“队长,突击组传来讯息。”杨大勇将平板电脑递给史凡。
史凡接过电脑,立即打开视频通讯:“希尔,情况怎样?有危险吗?为什么动作这么慢?”
“队长,我们已经接应到目标。”希尔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和紧张。
“目标的状态如何?”史凡追问。
“目标安全,一家四口,两名成人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小孩。我们正在回来的路上。”希尔回答道。
“该死,英吉和炳刚都牺牲了,整个小队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我们险象环生。”希尔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赶快与我们会合,直升机马上就到。”史凡强装镇定地说道。
突然,意外发生,电脑屏幕显示两个突袭者和三个行尸正从营救小队前方的楼梯处冲来,希尔在距离10米处开枪,迅速击毙了五人。枪声在大楼内回响,如果楼里还有感染者,他们全部都会被惊动。营救小队只能加快步伐向前推进,而外面的支援组也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战。
小队向前移动了大约50米,大楼的布局变得越来越复杂,门和房间更多,几处支路和楼梯通向未知的区域。这不再是简单的建筑,而更像一个钢铁工厂,电梯、办公室和生锈的机器让这里变得错综复杂。
“该死,我们进来的时候情况不是这样的。”一名队员焦急地说道。
希尔环顾四周,然后转身询问那一家人:“你们住在这里,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男人急忙回答道:“长官,我们从未来过这里,我们是从大楼另一侧进来躲避的。”
“这真是太好了。”希尔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里显然是用于生产某种特殊产品的车间。然而,逼近的危险这些细节显得毫无意义——行尸走肉们从阴暗的角落涌出,仿佛发疯般冲向他们,由于长时间未见的猎物,这些感染者变得更加凶残。
突然,他们发现了一种罕见的感染者——突袭者。这类感染者头部长满了恶性增生,眼睛和口鼻流出黑色的分泌物,但并没有完全失明,他们仍保留了部分人类思维,偶尔会说出几个词语,但只是单词级别。与其说他们是猛烈的冲锋者,不如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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