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想来真是意外,那个时候她本意只是想让庄思宇闭嘴,压根就忘了自己还开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像赵媛西说的只要碰上江致远的事她就会乱了方寸,但到底也是该改改这个毛病了,一次教训就足够了。
庄思宇的手术做完后被护士推入加护病房,江致远坐手术室前的长椅上揉了揉疲惫的脸孔,面色医院走廊上的橘黄色灯光下显得有些阴霾。江致远一向有着一颗强大而孤傲的心脏,记得有一次他接受一个杂志的采访,文章的最后这么写道:这个男就像漂浮深邃宇宙里的那颗最亮的星辰,冰冷到没有温度,也没有一丝生命,这个光怪陆离的年代它无需随着附和,它只代表它自己。
但直到早上接到车祸消息的那一刻江致远才发觉他远没有外想的坚强,不再是那个天塌下来也有够自信撑过去的江致远。脑袋是空白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周菲菲伤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死了吗还是活着?他满脑子都被这种焦虑的想法所占据,压根就无暇顾及到庄思宇的死活,直至知道周菲菲并没有生命大碍才险险地松了口气。
有一秒江致远甚至想着就算周菲菲是残了瞎了,他都要照顾她一辈子,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周菲菲已经走进他的生命。
江致远回到病房,手里提着一桶不锈钢的饭盒,这是他怕周菲菲吃不惯医院里的食物让助理刚刚从家里让张妈做好带来的。周菲菲本来闭着眼躺病床上,但听到一丝沉重的脚步声后心底一提,才缓缓地睁开眼皮。
说实话周菲菲踌躇未定,发生了这种事也只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连她自己都觉得自个有些脑残。算了吧,离婚吧,这样过下去真没意思了,这么死皮赖脸地抓住一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想想也没劲。就像赵媛西说的庄思宇醒来也不会善罢甘休,经历了这种事也是时候该让自己成熟、理智一点。
“醒了,吃东西。”江致远淡淡地说,竟然也没有去责怪她,只是把病床上可用折放的餐板固定好,再打开一层层的食盒,一霎那,热气蒸腾。里面简单备了些小菜和粥,这个时候只能吃点清淡点的东西。
“哦。”周菲菲刚想接过对方刚盛好的粥,江致远只是十分镇定地把青花白瓷的碗轻轻移开,另一只手拿起搁一旁的勺子,说:“的伤口刚刚包扎好,别动来。”
周菲菲手上只是翻车的时候擦破了一点皮,涂了消毒水和药酒后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这点小动作一点问题都没有。
周菲菲尝着嘴里的粥就当是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江致远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随便一个动作也极是斯文好看,头正轻轻垂着,透过眼前的蒸汽江致远如刀锋般凌厉俊邪的五官就犹如隐匿薄薄的雾气中,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来得时候应该是刚洗完头发正软软地落额间。抬脸时,一双星眸扫了过来惹的周菲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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