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自认自己不是种贤良淑德的,好性情的女人,与之相反她是那种张扬的,固执自见,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倔性格。
更多时候她就像一个被冷落小孩,或许那种像父亲一样关心她,体贴她,宠爱她,让她撒娇的男人才适合她,但她却任性地选择了江致远。
他们的存在就像两条目的相反的平行线,却被她执拗地划下交织点。
事隔多日后江君衡突然有一天跑到周菲菲面前红着眼眶问:“妈妈,安琪是我妹妹吗?”
周菲菲心下格噔一跳,把可怜巴巴一副要哭出来的江君衡抱在怀里,安慰:“别怕宝贝,这是说的,告诉妈妈。”
“安琪对我说的,她说是我们抢了她的爸爸。”江君衡在她耳近轻声道。
是她!果然是庄思宇,她没那么容易甘心。
“你不要理安琪,下次她再跟你这么说你就让她回家吃药。”周菲菲紧跟着在肚子里腹议了一句神经病。
“嗯。”江君衡听话地点头,想了想,又问:“那安琪不是我们家的小孩喽。”
“你个倒霉孩子怎么就听不懂呢,我们江家只有你一个。还有这件事你别在你爸面前乱说,知道不知道!”周菲菲蹲下来和江君衡四目相对,认真地说。
“好。”
周菲菲扯起嘴角牵强地笑了笑,摸了摸小君的脑袋:“那就乖了,来洗完手,去吃午饭。”
张妈今天做了红烧排骨,浇了滚烫的酱汁后瞧着又红又亮,吃起来酥酥脆脆,配着几盘精致的小菜很下饭。
吃完饭赵嫒西到她家做客。
开门后赵媛西大喇喇地坐在门槛边,修长的玉手轻轻一勾一双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躺在瓷砖上,瞬即脚生莲花,步态优雅走到周菲菲的房间里,轻轻叩门。
“
来了。”周菲菲彼时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笑着回答。
赵媛西脱掉衣上的皮外套露出里面的一字领和纤长细柔宛如白天鹅的脖颈。
赵媛西眼皮一抬,她问:“你们家里又出去了,你也放心。”
周菲菲知道她指的是那档子事本来春光满面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骂:“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一肚子郁闷气。”她添油加醋地把江君衡的那番原话巧如描述,恨地牙痒痒:“贱人就是矫情,怪不得别人说什么样的母亲养什么样的女儿,这庄思宇的心计有多深啊,她就是见不得我过的比她好。”
“所以我才让你小心这个女人,管好自己的男人。”
赵媛西道。
“我信致远,他不是那种人,要他们有事何必等到今天。”周菲菲反驳。
赵媛西言其利弊:“这才说你傻啊,现在孩子都腾空冒出来了你还信他江致远。如果庄思宇诚心想把事情闹出去,你以为江致远会重视他在外的名誉还是和你那种若有似无的感情。别傻了,更别提他们之间还有一段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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