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去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
“啊啊啊啊啊啊!”
瞎了!
为什么会有个裸男睡在身边?!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了?!
安奚容被她超大分贝的尖叫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你……你……”
苏瑾年伸手笔直地指向他的鼻子,气得指尖发抖,浑身发颤。
“禽兽!流氓!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你竟然强暴本小姐!”
“哈哈……”
听到这话,安奚容却是忍不住笑了,抓住她直指自己的手缓缓按下:“我强暴你?明明是你强吻我在先,绑架我在后,甚而给我喂了烈性春药,百般威胁千般诱惑……”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蠢事!”
苏瑾年触电般收回了手,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飞快地抓起衣服试图遮盖裸露的身体,然而那身裙裳早就在方才的“激战”中被撕成了七零八落的布条子,哪里还能遮羞蔽体。
秉持着优雅的绅士风度,安奚容体贴地拾起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抬手递给了那个一脸炸毛几欲暴走的小狐狸。
“呐,先穿这个吧。”
两人遮身的衣物本来就少,安奚容浑身上下也就盖着这么一件西装外套,此刻提起来给了苏瑾年之后,身上可谓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苏瑾年一抬眼就看尽了那光裸身躯的满园春色,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恼羞成怒之下一挥手就赏了他一巴掌。
“混蛋!你真无耻!”
不等话音落下,苏瑾年立刻抢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匆匆裹在身上就夺门而去,门一推重重撞上了闻声赶来的乘务员,差点把他的鼻梁骨撞断,可见其惊慌失措。
莫名其妙被煽了一个巴掌,安奚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望着落荒而逃的女人目瞪口呆,顿时有了种吃了苦瓜却吐不出来的感觉。
(唱)“……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冤――冤――冤――!
天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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