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住。
首先昨日饭菜就是他付的钱,押金同样是他垫的,王雄又比他有钱看不上这些,他直接收下好过客套推搡。
靖洲见此一幕,打开抽屉拿出几张钱,对魏定波说道:“这些你拿去。”
先前便说事后不会亏待魏定波,此时也不能装作失忆,不然如何服众。
王雄今日当面还押金一事,未尝没有提醒靖洲的意思,毕竟许的好处不给,日后到王雄这里也不声不响怎么办?
魏定波起身上前,接过钱口中感谢,他同样爱财白给的为何不要?
不是很多,却不算少,五百元。
只是和靖洲这几日损失的四十根金条比起来,说是九牛一毛都不足以形容。
但人要知足,起码魏定波此时拿到五百元很是开心。
收了钱靖洲没有着急让魏定波回去自己的工位上,而是让他坐下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实不相瞒,机场顾问主任这个位子高不成低不就,我原想借着刘朝君的关系活动活动,本来合作大致谈好,可现在人死账消,他答应我的许诺自是无人兑现,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三人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此刻靖洲认为,可以让魏定波帮自己稍作分析,毕竟整件事情下来,足见其是有真才实学的。
“主任本来打算在新政府内谋得一官半职,只可惜刘朝君委员一死,门路全无。”魏定波同样觉得事情不好办。
“原本混个一官半职乐得逍遥自在,也能离开日军管制好过点头哈腰,军统误我。”靖洲将罪魁祸首归结于军统头上,倒不算错。
“主任还有别的人脉吗?”魏定波问道。
“在民国政府内摸爬滚打多年,在防空情报所也经营许久,些许人脉还是有的。只是现如今都远在上海,而且盯着新政府职位的人颇多,僧多粥少供不应求,远水解不了近渴。”靖洲苦便苦在这里。
他不能无缘无故离开机场,哪怕他请辞日军同意,但没日军保护他想一路安然无恙去到上海,也不太可能。
你说静观其变?
伪政府成立之后,再想谋取一官半职就难了,到时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真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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