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木工锯,从鬼子军官的身上硬生生的“拉”下來,不用去多想,只听听那惨叫声就知道有多痛。
“降不降……!”
金涛的吼声就像是打雷一样,不但所有的战俘给吓的胆战心惊,即便是打算参加蚩尤军,即便是蚩尤军自己的士兵们,同样打了个寒战。
手指一松,周中华长长的吁出口气去,说真的,他心中已经有点后悔参加眼前的蚩尤军,如果他们是如此残忍的话。
“不,我不干了,我不干不了这件事!”
不但是周中华,他手下的弟兄已经有人要退出了。
“德一,给他一块大洋让他走吧,我们蚩尤军里不要非志愿的人!”
完成了眼前事情的金涛抓了一把草來手,顺手擦掉手套上的血迹,冲着已经被吓的,不愿意再参加蚩尤军的人说起话來的时候,却是一付和颜悦色的模样。
然而周中华观察到,他看着那些要退出的人的目光里,有着一种在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兄弟的模样,周中华心中一动,再扭送看看周围那些日军战俘。
这时的他们已经沒有了,那种刚刚被俘的时候时常表现出來的不服气以及随时相要反扑的凶狠,他们就像是遇到了恶狼的绵羊一样,挤在一起把头扭过去,不忍看眼前那个倒在地下,还被人在伤口上洒咸盐的日本军官。
在洒盐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刚刚不大看得起周中华,说他是沒用新兵的赵德一,他三根手指里捏着一撮盐,在洒向鬼子军官伤口的同时,看着其他战俘的目光里,明显的不怀好意。
“不听话,就割耳朵,下來就是鼻子,然后就是你们身上所有凸出來的地方,像你们这样的混蛋,也实在不是配做男人,割了你们的下面,做个太监刚刚好!”
周中华看着战俘的反应,以及蚩尤军士兵们的作为,又回想到刚刚金涛的怒吼,他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如此折磨这些战俘,就是为了克服他们心理上,面对中国人时就高高在上的骄傲。
再看看曾经自己手下的人,这时已经吵吵着要离开,周中货载蓦然叫了一句,希望自己手下的弟兄们不要做傻事,他向前迈了一步,伸开自己的胳膊,拦住要到颜雪那儿去领钱的曾经自己的弟兄们。
“弟兄们,你们听我说一句,然后你们依然要走,我绝对不拦着!”
“另拉着他们,我们蚩尤军第一不勉强,第二不招揽,第三去留自便不待见!”
金涛的声音响起來,不过周中华却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的兵,就算过一会就是,但现在还不是!”
倔强的人金涛喜欢,因为倘若人沒有点血性,别说男人做好一个人都成问題,因此金涛只是撇撇嘴静候其变,倒是撒完盐的赵德一,撇下那已经痛晕过去的鬼子军官來到他身边。
从身上摸出盒烟烟,递给金涛一根,然后自己叼在嘴上点燃,一边吸还一边说。
“长官,这帮子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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