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难的模样。
这是他必须的伪装,因为倘若是他本身的身份,一个伪装成日本军医的特工。那么也许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一纸命令而已。但他此刻不过是一个军医,那么伪装出来的困难就是一件必须的事情。
而且这种伪装里,还有一些个人的因素。
是什么呢?
松井辉作为一个曾经到美国留学的医生,他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因此与约翰.拉贝以及明妮.魏特琳能够顺利的交流,并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主席、女士,不是我不想帮忙。虽然他们是没有武装的警察,但他们是支那的军警,我们必须把他们收押。您二位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占领南京的几天里,一些人对我们占领军进行了残酷的攻击。这是不得以的手段……!”
明妮.魏特琳女士听到这样的话,心上不以为然。作为一个修女,她谈不上偏向谁。但金涛对她的尊重,以及日本兵挥手给她的一巴掌,很容易让人对比出来,谁才是值得她尊重的主人。
而且当她从松井辉嘴里听到,金涛那夸大其词的,被形容为残暴的报复时,心中居然有些喜悦的成份。这让她在心底里,悄悄向上帝乞求原谅。
不过她还是欣喜了一下,不是因为自己脸上的掌痕,而是为了自己的学生颜雪。心中认为,倘若她要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听到了她的那个引得她忧伤的“巨人”,依然在战斗着,甚至已经让占领军头痛的话,那么她一定会高兴。
就在明妮.魏特琳女士心中窃喜的时候,作为国际安全区的主席约翰.拉贝代替她,与松井辉进行交涉。
“少佐阁下,您知道他们是我们国际安全区的工作人员,而且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那里。从这一点上可以说明,他们与外面那些抵抗组织完全没有关系。您不能因为外界的,中国残余兵力的抵抗,就怪罪他们哪,这难道一种报复性杀戮吗?”
这时约翰.拉贝的行头可是够瞧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头顶上扣着顶德军的钢盔,胸口戴着有德国纳粹标志的徽章,袖子上则上国际安全区的标志。脚下的皮鞋上,是四方奔走的泥迹。
松井辉转向约翰.拉贝先生,在说话之前转了转眼珠。
“拉贝先生,我想我能在这件事上尽些努力,但我担心结果可能不像您希望的那样。您知道与军部交涉需要时间,所以……”
松井辉的眼睛四处转着,他需要一个暂时寄存这些警察的地方。等支走了约翰.拉贝与明妮.魏特琳女士明妮.魏特琳之后,再把这些警察处理掉。
正如同前面所说,在南京城并不需要受到过军事训练的人存在。也不需要太多经过军事训练,就可以成为士兵的青年。更重要的是,日本军队自己的补给还没有着落,就更不可能给这些战俘什么口粮。没有食物的人是可怕的,如果不处理掉这些受到过军事训练以及青年们,就绝对是一股会令人担心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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