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道里的时候,只有昏黄的灯光能够陪伴着每个人。如果不是看过时间,如果不是询问过外出巡逻的其他什么人,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在一次次睡醒之后,忘却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不但如此,如果外加天知道那个死阎王怎么想到的本事,就更会把日子过的昏天黑地。
对着一小块镜子,小金鱼夏芷嫣抿着红唇。那是外出的士兵,给她带回來的,据说还是泊來品的唇膏。对着镜子,小金鱼夏芷嫣细细的勾划着弧度美好的红唇。那真真的如同夏日里湖上的菱角那样,那颜色又如同那迎风飘摇的荷花那么鲜艳。
美女就是美女,倘若放在金涛來的那个时代,稍稍一包装那绝对是大有“钱途”的。
只不过小金鱼夏芷嫣可不在乎那些东西,说起來她本來就是“富二代”,绝对地主家的千金。不但母亲有丰厚的嫁妆,父亲早年在长江上也有着丰厚的收入。金盆洗手之后,虽然说是务农,可是他的十三个儿子,还是替小金鱼夏芷嫣挣了大大的一份家业。
美人多金,可恨那个金大阎王,似乎对于这美貌视而不见,似乎对于那万贯家财也沒有什么兴趣重生之腓特烈威廉三世。
可他兴兵抗日难道不要钱吗?即便不愿意领先她小金鱼夏芷嫣,也不至于对她的美貌视而不见吧!
看着镜子里的,因为休息才可以描了眉、画了眼甚至还涂了法兰西的唇膏的姑娘,谁敢说不美呢。就算比他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颜小姐,也不会被她比下去。
可是那个可恨的金大阎王,就是眼皮都不撩一下。每天一本正经的让她学本领,又是射击、匍匐、练手语、玩搏击,可怎么就是连一句贴心话都沒有呢。自己可是把“断江獭!!夏云峰”的宝贝闺女双手送到他手上了呀!
“那个臭阎王,平时不让人用香粉、也不叫人抹脸,难道他不知道人家是姑娘家么!”
心里埋怨着金涛,可借着休息的时候,偏偏把那眉儿好好的修,偏偏要多扑些香粉让他知道。
知道什么呢?
“哼,今天姐休息!”
虽然还沒有正式加入蚩尤军木兰营,但她那个自称姐的毛病却是已经给惯下了。身上穿上士兵们从外面搞來的旗袍,甚至还有一双那起路來一点也不爽利的高跟鞋。
谁叫她是天之骄女哪,在蚩尤军木兰营里她可是头一份的姑娘。当然暂时來说不是论本领,而是论长相和家世。至于本领,原本就有着针灸、功夫的她,练起來蚩尤军的搏击术那不过是小菜一碟。迟早和她的十三个兄弟以及那个周中华一样,都是蚩尤军特种部队的材料。
做工良好的旗袍,把小金鱼夏芷嫣那苗条的身段勾勒的曲线玲珑。头上沒有戴什么头饰,也是逃家逃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带那些东西。不过现在已经通过无线电知道,父亲“断江獭!!夏云峰”为此,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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