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受到惊吓的日语翻译颜柳风,一伸手就从自己怀中拽出手枪來。
他指向眼前的华中方面军参谋长冢田攻少将,手枪在他手里颤抖着,作为一个年轻的中国人,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的心还是善良的,即便是面对着敌方的重要军官,他依然在想杀是件不正确的事情。
正如同我们前文谈到的,中国士兵面对日本兵的时候,往往不能痛下杀手,那却是因为训练的问題,同时也有中国文化的问題,作为世界上封建统治历史最悠久的中国,对内的强硬被认为是父母官的权利,对外的绥靖则被认为是“泽披天下”的一种见识。
这在工业革命后的世界里,明显是一种愚蠢,而作为现代人的金涛认为,真的有什么好事,当然是先关照自己的国家民族,然后才谈得上什么博爱之心。
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强国的作法一样,沒有人会像和尚们那样,真的舍肉饲鹰,那不是什么观念,也不是什么信仰的问題,那是脑袋里装的是脑浆,还是米共的问題,是正常人还是说脑子有病的问題。
但恰恰就是这样的文化,造就了善良到过分的中国人,善良不是不好,但套名孔夫子的名言,那就叫,,过犹不及。
颤抖的手上青筋暴了起來,日语翻译颜柳风咬紧了牙。
“那是我们中国人的敌人,他们要杀光我们中国人的啊。”
心中向自己吼着的同时,他脸上原本儒雅的神色变得狰狞起來,他的手指狠狠的扣下去,手里的手枪为此重重的抖动了一下,也是,一次射击练习都沒有的他,当然不懂得射击的要领。
更可惜的是,他的手扣下去,却沒有预想的枪专声。
“怎么,难道卡壳了。”
日语翻译颜柳风想也沒來得及想,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手里的手枪,这绝对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会做的事情,也不是一个经历过良好训练的士兵会做的事情。
还沒有等他反应过來,华中方面军参谋长冢田攻少将,已经决定先消灭了眼前这个惊慌的家伙,毕竟,他的手里已经掂上了枪,那么就不能让他在自己眼前活着。
手里的南部式手枪朝日语翻译颜柳风一举,“啪”,不大响亮的枪声响起來,随着枪声,日语翻译颜柳风只感觉自己有胸膛上,就好像被火热的烙铁烫过,一时间神经还沒有反应过來,肌肉也沒有來得及极度收缩。
他沒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感觉仿佛是摸到了什么极烫的东西,第一的感觉却是冰凉,然后,他西装里的白衬衣上现出了鲜红的血渍,这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來,而麻木过后的疼痛随着鲜血的涌出,同时也变得鲜明起來。
“啊……。”
他低低的惊叫了一场,接着就软软的坐倒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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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看,请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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