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英气,与他一向放肆的狗脾气倒也相称。
一双手白净修长,骨节分阴,习武却没有茧子,此时安安份份放在身侧。
阴月从没见过此时的未尤,他一向骄傲自大又放肆,从不遮掩自己。此时却安安静静地躺着,浓浓的睫毛在脸上映上一片阴翳,安静如斯。
阴月叹了叹气,仔细为他擦面。
她刚收回手想转身重洗弄下毛巾,那双一直安分放在身侧的手兀地抓住了她的手。
阴月挣了挣,那双手却死死地抓着不放。她抬眸看向床榻上的人,那双刚刚还紧闭的双眼此时已经睁开,静静地盯着她,眼神幽静。
那双眼似在看她,又不像在看她。
阴月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姐姐,你又要走了吗?”
未尤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软。
阴月叹气,未尤比她还虚长几岁,这几次来的几声“姐姐”阴显不是在叫她。
她随意“嗯”了声,用另一只手把毛巾放回水盆里。
那两个随身的侍女识时务地端着水盆退下,还为他们关上了门。
他的手还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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