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地掐住她的脖颈。她的脖颈又白又细,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这条纤细的脖颈就会被他捏碎。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的双眼猩红。
脖颈上的窒息感一丝丝蔓延上来,令她想要求饶退缩,从她在沙漠中醒来她就很惜命,她想要好好活下去,慢慢摆脱未尤,摆脱不必要的牵制,然后云游四方,去看没看过的风景,去见梦里的亲人,去找寻遗失的记忆。
可这些美好的期盼随着他慢慢用力就能捏死她的手就会随风飘散。
眼中的泪水莹莹,她努力忍着,她不是那么喜欢哭的人。她害怕,但她也终究没有求饶。
“不,不是么?落霞的贴身丫鬟窈儿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今天晚上明明,明明是你带我出去的,我会被别人送回来?而,而城楼下,一,一个值夜值班的卫兵都没有?你奢豪无比的将军府,又,又是,怎么加征税收耗时多年建起的?”
她的脖子感觉要断了,说话很费力,但还是强撑着一字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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