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泄洪的闸门,竟是无比顺畅。
但这却苦了本就极易害羞的柳蕙香。
与苏贤的亲热被翠花撞破,总感觉没脸见人了……
她低着头,手中紧紧捏着一方绸制雪白的手帕,内心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张翠花接着说道:
“小姐历来性情温顺,可是不能拒绝苏公子不成?”
“无妨,此事奴婢去与苏公子说!”
“在你们未成亲之前,万万不可逾礼!”
“……”
说着,张翠花转身便走。
柳蕙香见此心头大骇,这种事张翠花跑去找苏贤说……怎么可以呢!
心头大急的她,蓦地生出一股力,生生将张翠花拽住,义正言辞的说道:
“翠花你多虑了,我……我与苏公子还是清白的,你这样去说……让我今后如何面对苏公子!不准去!”
“……”
是的,她说谎了。
心跳明显加速,脸蛋儿更加红扑扑。
说谎让她感觉很自责。
但就算说谎也不能让张翠花去找苏贤……
“真的?”
张翠花回身,见小姐羞涩不语,她长满横肉的脸上的笑容登时加重了三分:
“其实……奴婢也不是阻拦小姐……”
“还记得奴婢以前送给小姐的那个……角先生吗?”
“但角先生与真正的人不同,若失身于真正的人,以后可就难嫁一个好人家了……”
“小姐好好休息吧,奴婢先行告退。”
“……”
张翠花笑呵呵转身,脚步轻盈的走向门口。
得知小姐未曾与苏贤乱搞,她心里很是高兴。
柳蕙香虽然自责,但张翠花终于离开了,心里不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下来静待苏贤钻洞过来即可。
可就在这时,天花板上忽然传来三声沉闷的响声,咚咚咚!
柳蕙香猛地一震,这是苏贤的暗号。
可是张翠花还没走出房门……
她抬头看去,果见张翠花驻足并转身,抬起头四下乱看:
“哎呀小姐,你房中又糟老鼠了!听这响动,最起码是一只硕鼠,很大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