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婉则是扶额
“咳咳!”
唐矩重重的咳嗽一声。
待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后,心满意足的唐矩慢慢起身,迎着三母女或忧愁或暗喜的目光,他朗声道:
“老夫有一件大事,要告诉给你们知道!”
“此事事关重大,事关家道兴衰!”
“”
“爹爹您就快说吧,我们都听着呢。”唐淑婉楚楚可怜,声音柔弱。
“是啊爹爹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唐淑静的声音略有亢奋。
唐矩瞥了两姐妹一眼,朗声道:
“老夫即将升任瀛州刺史!”
“”
陈夫人、唐淑婉、唐淑静三母女顿时陷入呆滞。
这与她们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唐矩十分满意她们的表现,嘴角挂笑的补充道:
“瀛州刺史,是正四品上的品级,老夫这次连升了好几级!”
“”
后厅中安静了一会儿后。
陈夫人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水里憋气已久然后突然回到岸上,她惊喜道:“夫君你说什么你即将升任瀛州刺史?”
“不错。”唐矩矜持的点点头。
唐淑婉那鲜红的樱桃小口微张,继而喜盈满面,道:“女儿恭喜爹爹,喜迁瀛州刺史,女儿祝爹爹官运亨通,尽早出将入相!”
“哈哈哈,借婉儿你的吉言!”唐矩抚掌大笑。
唐淑静那尖俏的瓜子脸上却是一阵失望,嘀咕道:“骇原来不是公主殿下封我做大官啊!”
话音一落,唐矩、陈夫人、唐淑婉又一次扭头看着她。
唐淑静缓缓低下头去随即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唐矩说:“女儿也祝爹爹官运亨通,出将入相!”
“好好”唐矩终于满意的笑了。
然而——
他嘴角的笑容下一刻便凝固。
因为唐淑静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等到那个时候,女儿就有更多的手下啦!”
“不谈以后,只谈现在,整个瀛州的捕头、捕快们,都要归我管嘿嘿,想一想就十分威风”
“”
唐矩嘴角凝固的笑容缓缓消失。
他摆出严父的威严,准备好好的说教说教唐淑静。
可是他还未开口,就见身旁的陈夫人板着手指头盘算道:
“夫君升任瀛州刺史,俸禄就跟着增加了呢嗯,以后给夫君的例钱每月增加十个铜板”
“”
唐矩面色微黑。
紧接着,又听大女儿、小棉袄唐淑婉说道:
“爹爹能升任瀛州刺史,是因为在此次巡察中,乐寿县衙门没有任何问题的缘故。”
“究其根源,除了爹爹清廉勤政之外,最大的功劳当属苏世兄!”
“没有世兄帮爹爹解决城墙命案,只怕”
“”
唐矩连退数步,面色已经黑如锅底,他伸手指着三母女,道:“你们你们你们气死老夫了!”
话说苏贤离开乐寿县县衙后,一路疾驰往城池东南角的角楼街赶去。
角楼街着实偏远了些,阳光大半都被城墙遮挡,我需要换一所大的宅院赶路的过程中,苏贤在心里做着打算。
“吁”
车轮声停。
苏贤跳下马车,左右张望一眼,格外熟悉与亲切,因为马车停在了角楼街的街尾,他的家门前。
可是,当苏贤看向自家房门的时候,他愣住了。
原本门可罗雀的门前,却有十余个披坚执锐的将士站在那里,貌似是在站岗?
苏贤认得这些将士的铠甲服色,是公主府的亲卫!
满脸疑惑的苏贤紧走两步上前,正待询问,一个校尉已看见了他并上前一拜,道:“这位可是苏祭酒?”
“这位将军认得本官?”苏贤诧异。
“在行军大营中,有幸远远的看到过苏祭酒。将军不敢当,苏祭酒可称末将为‘张校尉’。”张校尉的态度十分恭敬。
苏贤点了点头,疑惑问道:
“张校尉还有诸位将士这是莫非专门在此等候本官不成?不知张校尉有何事?”
“苏祭酒容禀,末将等等候在此,乃是受了公主殿下之命驻防在此保护苏祭酒,以免遭受山贼余孽的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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