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完了,完了,苏贤侄此次只怕是在劫难逃,苏兄的血脉,怕是要断绝了。”
“是啊,本来苏贤侄与豆腐西施……这本来就是浸猪笼的罪过。”
“还有后来,苏贤侄又纠结一帮人揍了刘子匀。”
“那刘子匀是什么人啊,他可是瀛州刺史之子!苏贤侄对瀛州刺史之子动手,焉能讨得了好去?”
“对了,我记得苏贤侄是世家大族苏家的血脉!”这人看着罗掌柜,接着说:
“罗掌柜与苏贤侄的父亲交好,是不是可以代笔作书一封,送往神都向苏家求援呢?”
“不成!此举不成。”罗掌柜摇头,“苏兄早与苏家断绝关系,此举若有用,只怕苏兄一家早就搬回神都与家族团聚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办法了,诶……”
“诸位,我们去县衙观审吧,也算是送苏贤侄最后一程。”
“也好。”
“……”
乐寿县县衙。
后宅。
后厅。
唐矩身着便衣,愁眉紧锁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旁,妻子陈夫人陪坐,陈夫人用手帕掩泣道:
“夫君你怎么可以让静儿涉险呢?带人出逃,可是大罪……想我静儿年方十七,还未出嫁,结果就……”
“那苏贤侄,妾身也不是埋怨他,只是他……诶,怎么就和一个寡妇勾搭在一起……”
“……”
面对陈夫人的埋怨,身为丈夫与父亲的唐矩,不为所动,依旧眉头紧锁的喝茶。
良久之后,等陈夫人停止抱怨,他才柔声道:
“苏兄就苏贤侄一个血脉,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兄血脉断绝啊。”
“静儿带着苏贤侄出逃,虽然严重,但周记室对老夫颇为赞扬,巡察到后来已有交好之意,相信应该可以度过此次难关吧。”
“就算不行,我还可以向家族求援。虽然会遭家族嘲笑,但老夫如今头顶的乌纱,本就是因苏贤侄之故,才得以保全……”
“……”
陈夫人幽幽叹道:“道理,妾身都懂,只是……我那可怜的静儿啊,刚刚年方十七,还未出嫁……”
唐矩嘴皮子抽动,打断她的抱怨,道:“你那乖女儿是个什么性格,难道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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