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用这块玉牌证明那个被杀的黑衣人,是内卫的人。此案便涉及到了内卫,地方官府无权插手,自然也就不用担负命案未结之罪?”
“嗯。”杨芷兰点头。
“妙啊!”苏贤拍手,笑着看向杨芷兰,想和她一起分享喜悦。
然而杨芷兰面色平静,好像刚才那一番话不是她说的。
苏贤嘴角扯了扯,但面上笑容依旧,搓着手笑道:“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合理的将玉牌送到唐矩手上。”
……
两刻钟后。
苏贤大踏步出门,来到街上。
此时太阳已经破壳而出,金色的朝阳照在人身上有些温暖,但再过一会儿,就会变成灼热。
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摆摊的,开店的,逛街的,喧嚣声沸腾,还算热闹。
但街上的捕快和差役全都不见了,这倒出乎了苏贤的预料。
苏贤的家在街尾,是最偏僻的地段,也是最冷清的地段,于是他抬步往角楼街中间的位置走去。
出门时,隔壁柳蕙香家的推磨声已经停止,但铺门未开,想必她们俩主仆正在厨房中煮豆浆吧。
苏贤走到罗掌柜的古玩店前停步,这里人多,且距他家不远,是个理想的地方。
“苏贤侄!”罗掌柜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身着员外服,微有富态,手里摇着一柄折扇,悠闲又惬意。
“罗掌柜。”苏贤见礼,然后立在大街中间,扯着嗓门喊道:“诸位街坊邻居,诸位街坊邻居,学生有话要说,十分重要,事关城墙命案!”
“书呆子又在发什么神经?”
“事关城墙命案?”
“走走走,去听听书呆子要说什么。”
“……”
今早捕快们挨家挨户搜查的时候,数日前城墙上发生命案之事也就随之传开了。
而且,命案发生的地点,就是紧挨着角楼街的城墙,距离角楼街上的居民十分接近,所以人们对此十分敏感。
苏贤嗷唠一嗓子,瞬间吸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苏贤侄,你这是作甚?”罗掌柜挤进人群,劝道:“城墙命案,对明府来说万分重要,贤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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