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蕙香后退一步,面色泛起丝丝红晕,仰面看着苏贤:“做……做什么?”
“放臭豆腐的所在啊!”苏贤心中说了句“女人果然麻烦”,接着补充道:“需要阴凉通风的所在。”
“哦!”
柳蕙香重重松了口气,强行将杂念驱散,不假思索的说:“正巧,二楼有个闲置的房间,南北都有窗,因为城墙的遮挡,也没有太阳直射。”
“那太好了,我们去看看吧。”
“嗯。”
“……”
两人踩着木梯拾级而上,柳蕙香在前,苏贤在后,隔了半丈的距离。
只见柳蕙香两手轻轻提着裙摆,迈着小小的步子,踏上一个个阶梯。
她毕竟出自书香世家,仪礼形象方面的训练,从很小的时候就已开始。
是故,她走起路来,既大气端庄,又摇曳生姿;既四平八稳,又如那弱柳扶风,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教人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柳夫人穿上旗袍走路一定很好看!”苏贤跟在后面,心头冒出一个念头。
“当然,汉服也不错,古韵、优雅、仪态万方……咦?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狠狠摇头,将那丝旖旎再次驱散。
柳蕙香走在前,脑后虽未长眼,但却感如芒在背。
这是女人可怕的第六感。
她知道苏贤跟在后面,一定正细细打量着她,心里七上八下,也是好不容易才将那丝荡漾抹平。
“苏公子,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县学的‘田假’已经结束,但为何公子……没有去县学呢?”
柳蕙香踏过最后的阶梯,停在原地等他上来。
所谓“田假”,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暑假”,五月初开始,放假一个月。
苏贤不动声色的想了想,原主的记忆涌现,回道:“我已向经学博士告了一个月的长假!”
一提起县学、博士,还有请假一个月之事,他同时想起来一个同窗,平时关系比较好,也是某一个大家族的庶支……
正想着那同窗,不觉已走过最后的阶梯,与柳蕙香并肩而立。
“公子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那个房间在哪?”
“公子请随我来。”
柳蕙香没有多嘴。
苏贤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打量,毋庸置疑,他的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话,柳蕙香的家就可以用豪宅来称呼。
又大又宽敞!
在二楼走了好一会儿,柳蕙香才推开一道房门,说:“公子请进,就是这里了。”
苏贤一步跨入,这房间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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