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观景亭没多久,陆言琛就来了。
郑兆伦在煮茶。
估摸是不想驳郑兆伦的面子,陆言琛没离开。
秦浅扫了眼陆言琛,心绪依然难平。
明明是即将结婚的两个人,座位却泾渭分明,好像昨晚涌动在花园角落的暧昧从不存在。
过了片刻,郑兆伦避到外头接电话。
陆言琛本就不爱品茗,他当秦浅是空气,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骨节分明的手轻晃着酒杯。
长久的寂静后,秦浅率先打破沉默。
“你胃不好,喝威士忌加点冰比较合适。”
她神情与声音俱是清清淡淡的,听不出异样。
陆言琛一只手担在栏杆外,闻言似笑非笑地转过头,阒黑眼眸浸着浮冰:“看来你为了嫁给我花了不少功夫,可惜是无用功。”
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浅指尖微凉,轻声说:“是你在废墟中亲口告诉我的,我没调查你。”
陆言琛把玩老式杯的动作微滞,眼底的冷光闪烁了一瞬,随后漠然望向马场。
秦浅抬起头,眼前衬衫西裤神情阴鸷的男人跟当年眉目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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