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叫了他来,给哥相识相识,不光皮相好,会唱南戏,扮出小戏唱来,声腔儿身段儿,样样拔尖。”
说话儿间,只见帘儿一掀,进来个十三四的小倌,冷眼一看,倒真比个女孩还清秀几分,头上插了一支赤金桃花簪,身上穿了一件嫩色轻粉的缎袍,腰间束了织金腰带,下头垂的如意镶着青玉的荷包,梅鹤鸣曾在周存守身上见过,可见如今正好呢,把这个都与他了,手里拿了把洒金扇儿,走起路来跟个女子一样摇摇晃晃,更显出几分妖娆情态。
到了席上各自见过礼。便坐在周存守边上,那眼风不住的来扫对面的梅鹤鸣,被周存守瞧在眼里,手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道:“你倒贪心,怎么?又惦记上我们梅公子了?你莫想他的账,如今他有个心肝子肉一样的宝贝儿呢,成日揣在心窝子里头,哪会瞧上你,好生伺候的爷舒坦就罢了,今儿他来了,正好考较你唱的南戏,梅公子可是这里头的真佛,你糊弄我们几个还罢了,他却糊弄不去的,快唱一个来,让我们梅公子好生指点指点?”
陈官儿道:“爷刚头使人唤小的过来,只说吃酒,便没带那些劳什子的家伙,空口白牙的唱来,哪里听的入耳?”
周存守道:“你莫推脱,不妨事,便清唱一个来听又怕什么?”那陈官儿没法儿,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立住,拿捏起身段,唱了一段西厢,身段轻软,声腔婉转倒真真不凡。
梅鹤鸣不由道:“唱的确好,你怎会唱这个?是南边的人吗?”周存守却搂他在腿上,亲了个嘴道:“你莫跟我抢人,我们俩如今正好呢。”说着,吃了口酒,嘴对着嘴哺在那陈官儿嘴里,亲密处自不避人……
梅鹤鸣不大好男风,只笑着吃了半日酒,待吃的差不多了,周存守便邀几人去小倌馆里乐一乐,梅鹤鸣哪里肯去,寻了个由头家来,也差不多到了掌灯时分,径直往后头来了。
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人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梅鹤鸣搂她在自己怀里哄道:“爷的亲亲,这可都快两月了,再这么下去,爷那物事可真成个废物件,如今爷的心就差掏出来给宛娘瞧了,宛娘还怕什么,依了爷,日后爷必不会负心……”凑上来砸吮宛娘的小嘴……
宛娘闭上眼,手一松,任他解了衣裳褪去亵,裤,摩挲她的身子,梅鹤鸣撑开她的腿儿,用手去探那出入之处,一指探入,宛娘不仅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没行云,雨,这花,径仿似又紧了许多……
梅鹤鸣怕她害疼,手指缓慢出入,等她略适应些,□间分出蜜,液来,才又探入一指,如此反复,待宛娘眉头略舒,才挺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