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真不可能。
苏言愣愣地看着凯莎女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三王似乎用的是同一品牌的洗浴用品？
不用问自己怎么知道，因为自己都闻过。
有时候是凯莎女王给自己复习，有时候是凉冰姐姐……倒是不太愿意和老妖精在一起。
因为那位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有一次还问自己，如果穿着一件短裙之类的衣服，会不会让自己更有效率？
此言一出，苏言当时就是斜视旁边漫不经心的鹤熙，冷冷一笑。
有种你穿呀！
光说不做！
“啪！”
凯莎女王忍无可忍，手中的书被她卷起，拍在某人头上。
说实话，书也是某人要求的。
说什么黑卡片看书不习惯，得要纸质的才行，才有感觉……要不是他现在身份不算低，这要求未必能被满足。
“打我干嘛？”
苏言回过神来， 略显委屈地说道。
“我问你四百八十三种变种！”
女王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心里却在想些什么呢？”
“……”
苏言略显心虚。
变阵啊！
你说是不是有毛病？
研究一下战舰之间的合理间隔距离很正常，避免在战斗中受到影响。
但是还整出一个四百多种的变阵，你说是不是闲着蛋疼？
看这玩意，就和看古时候行兵打仗的阵法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一个在过去，一个在未来而已。
可能后者要更加复杂！
“001变阵——”
苏言虽然心里吐槽道，但还是乖乖说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倒背如流，完全掌握都只是最基础的。
你还得运用于实际呀！
不然不就是下一个赵括？
女王静静地听着，听他说完后，才点点头。
这家伙有时候确实气人，能让咱们女王生气，可想而知是有多气人。
你知道这家伙现在在心里想什么吗？
怀念凉冰姐姐啊！
还是凉冰姐姐教自己时比较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