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需,手写有诚意,季余音是这么想的。
有一次她写纸条的时候,莫颜来到了她身边,她知道莫颜在她身边站着,但她并没吭声。
莫颜良久不说话,终于她还是开口说道:“这个暑假,我和叶赫一起去了西雅图。”
西雅图?她握笔的手僵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开始写。
那天,她沉默的写,莫颜在她身边沉默的看着窗外,所以季余音没看到莫颜的落寞和悲伤,而莫颜也没有看到季余音的泪一滴滴的砸落在纸页上,将邵飞扬三个字一点点的晕染成一个不断扩大的墨团……
西雅图,他说过:“余音,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西雅图吧!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西雅图,注定是他和莫颜的一场绮梦,而她的梦在滚滚红尘,在邵飞扬日渐消退的记忆里。
邵飞扬每天起床都会看一遍她写得内容,直到有一天她在做饭,他忽然拿着那张纸问她:“这是什么?”
季余音心里难过,只是沉默的切着菜,不说话,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说:“余音,这是不是你写给我的情书?”
她疑惑道:“你从哪儿看出来这是情书了?”
他松开她,指着情书中的那两个字给她看,认真的说道:“你看看就是这两个字,‘余音’,我只认识这两个字。”
她那时候才知道他有很多字都不认识了,她压抑着情绪给他做饭,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大口的扒着碗里的饭。
“吃菜。”碗里多了一块排骨。
她低着头,觉得不够低,几乎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碗里,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砸落在碗里。
季余音一次回家,才发现哥哥来了,原来几天前邵飞扬趁她上学的时候,给哥哥打电话,让哥哥把他接回a国。
邵飞扬说:“就这样吧!我受够了,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也忘记的,我真的是受够了……”他眼神狂乱,拿着行李就走。
季余音在后面追他,紧紧的抱着他,她哭的像个孩子:“飞扬,别走,求你别走。”
他一点点的掰开她的手,她就浑身颤抖,仓惶的去求哥哥季随意,她几乎是跪在了地上:“哥……你帮我劝劝他,我只想照顾他,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从小到大什么都有,可我现在都不要了,我只要他,你快帮我劝劝他。”
季随意抱着她,紧紧的,一个劲的安抚她:“好,我不带他走,不带他走……”
那天,泪眼朦胧间,她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叶赫,他目光空洞的看着她,她就那么一边流泪,一边在叶赫的目光下把脸深深的埋在了哥哥的肩窝处……
季余音第二天就休学了,她在约翰遗憾惋惜的眼神中离开了加州理工,她没有知会同学们,她忽然意识到,她那么花费心力的去学习,她的文凭众多,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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