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知情的人知道这事儿都整了一年半载了!
可何生的桉子参与者这么多,竟是没有闹得满城皆知也是奇迹!
“他们一旦相信咱们现在不缺银子,便再无气气焰了。”秦无病说。
徐延益点头道:
“那丞相还在劝我,说他们一旦离开势必要开战,我说这在皇上预料之内,他又说一旦开战便是百姓遭罪什么的,我就说那你们别打呀,哪一次开战不是你们挑的头?现在想着替我们想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交代吧!就怕你们回去说了也无用,只会被人嘲笑无能,人有暴富的,一国暴富……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徐延益见秦无病听得极是认真,说的更带劲了。
“那丞相半天不说话,我便装作惋惜的说:‘明日送你们出城,往后难再有相见的时候……’我话还没说完,那丞相便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塞在我手中,说:‘为人臣者,各种不得以!徐大人可否向安国皇帝进言,出些粮食买个平安!’我将金子塞回去说:‘丞相莫害我,现在朝廷查的严,我前脚收了后脚就需上交,再说,不会出一粒粮食是朝廷上下一致的意见,怎是我这种小官能给意见的?’他问:‘大人可否帮我们疏通关系?’我说:‘现在找谁便是害谁!你总在想如何从我们这里找到出路,为何不在你们自己身上找找?’”
“他怎么说?”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便说:‘这事吧要我说极简单,你们回去说什么没人信,便找说话有人信的过来看看!’那丞相听完我这句话就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顿时双目放光。”
“他便说出了会让国师前来?”
“哪能这般简单,我们又聊了好一会儿,最后我说下午还有差事,便端起酒杯说明日一别再难见到,他马上让我等一会儿,我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他便去找二王子了。”
秦无病笑道:“随后他再出来,便是央求再住一些时候,等他们的国师来,你好一顿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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