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铁尔贴布气得七窍生烟:“他不过是个都尉,哪来的权利撤走驿馆中的人?!”
阿木不哥紧皱双眉道:
“这人别看年轻,像是说话极有分量!安国皇帝必然是不想开战的,他们之前四面楚歌,国库必定空虚,这人或许在跟安国皇帝唱红脸白脸,想让咱们和谈时不敢以开战相要挟,若是如此,即便咱们找安国皇帝要求换人来谈,恐怕也是无用。”
“先将这人杀了,让安国皇帝不换也得换!”铁尔贴布寒声道。
阿木不哥点头道:“做的隐蔽些,这人这般嚣张,平时必定少不了仇人,他们也不可能想到会是咱们动手,毕竟是在安国的京城!”
“即便知道又如何?只要安国皇帝不想开战,他们便只能忍着!”
……
回去的路上,凤鸣问秦无病:“你真不怕他们恼羞成怒传信回去派兵来攻?”
秦无病耸了耸肩说:“原本还有点担心,查验完死者的尸首便不怕了。”
“你这人说话真是欠打,说一半留一半的,留着下崽儿?”老和尚骑在马上不方便动手,不然此刻秦无病必然挨上两下。
秦无病呵呵一笑说:“七叔就是性子急,这事其实说来也简单,咱们有诚郡王,他们必然也有!”
“啥意思?”老和尚身子朝秦无病探了过去。
“你小心摔着!”秦无病伸手将老和尚推正说:“哪个朝廷没有几个心怀不轨的人?你看这位二王子都多大了?他爹年轻的了吗?咱们的皇上正值壮年,诚郡王还跃跃欲试呢,北元等着继位的王子们能穿着一条裤子?”
“所以呢?”凤鸣问。
“死者被人出手极快的隔断喉咙,按理说能溅在身上的血迹不应太多,血迹理应大多是流柱形的,从脖子流到身上,等他跌倒后地上的血迹会有留存,会浸染到衣服上,如果凶犯没有翻动死者,血迹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分布,可若是翻动了,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