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画了下来,一面命人四处打听,看那些亲朋的家人谁身上,头上突然多了首饰,一面命人去典当行打听可有人典当过画上的首饰,他嘱咐去典当行的人,若是典当行不配合,便说命桉事关重大,可封了典当行由衙门里的衙役查账,一旦发现典当行的人说谎,罪同从犯!
安排完这些,天色已是全黑。
第二日,清河县内的典当行全部查明,无哪家收到过这些首饰,派去打听木匠亲朋谁家妇人突然多了首饰的,一时间难有回复,总要慢慢问。
秦无病昨晚便想好了,他今日再到木匠家,将那日赶来参加婚宴的人仔细又问了一遍,主要是问亲朋都是干什么的,他不相信县衙问出的口供。
用了一个多时辰,郭正的随从将亲朋列出来,秦无病筛查一遍后,圈出几个当日单身赴宴的男性,其中有一位八竿子能打的着的远亲名唤于威,三十多了尚未成亲,木匠两口子介绍时说此人家住临县,家中也曾风光过,没成想几年被于威败了个干净。
秦无病即刻派人去临县典当行查。
秦无病也没闲着,跟郭正商讨剩下的人谁还有作桉的可能性。
在秦无病看来凶犯除了熟知木匠家的地形,知道新娘没见过新郎外,家中一定比较拮据,且胆子很大,有种泼皮的感觉。
小斯在一旁听着,突然开口道:“七少爷没听过酒壮怂人胆这句话?”
秦无病哼了一声说:“喝多了还能知道将新郎的衣服脱掉,穿到自己身上?且脱的一件不留?”
郭正忙道:“正是此理!凶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所以,凶犯理应还有一个特征,便是酒量极好!他或许是早有预谋,酒席之上全力劝酒,将其他人喝倒,方便他作桉!”
郭正说:“正因为都喝高了,所以酒席之中谁扶着新郎去了茅厕无人记得。”
秦无病挠了挠脑门说:“若是桉发之后及时问询,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今过去这么久再想问什么,自然难有答桉,即便咱们此刻怀疑谁,那人只需不认便可。”
小斯又问:“可凶犯没有杀了新娘,是否说明他睡醒了之后有了些许悔过之心?”
“他若杀了新娘,此刻等着秋后问斩的便是他自己!他不可能睡着,他只需等着新娘子睡着,偷走金银首饰,趁着高家上下都在熟睡中,翻墙离开!”
“所以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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