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能好好听着,现在就回去洗洗睡吧!”秦无病有些气恼了,老和尚赶紧收声。
秦无病深吸一口气,又看向郭正说:
“我刚刚说的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便是新郎自己拿了新娘的金银首饰,先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拿着这些财物离开家时被人看到,凶犯谋财害命!但若是这一种,凶犯没必要将死者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这不是脱了衣服就认不出来是谁的事!”
郭正重重点头。
“这两种可能都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凶犯到过高家的婚宴,先查口供看铁匠当晚是否赴宴,再审新娘,虽说只是一个晚上,但多少也应记得一些……那人的特征,长相,胎记,胡须,高矮胖瘦的,死者的父母健在吧?肯定在,你刚才说父子二人都是木匠,木匠……是不是理应有点特征?等新娘说出新郎特征可找死者父母求证。”
郭正点头。
“你现在假设的新娘是无辜的,若不是无辜的呢?”老和尚问。
“新娘与新郎家可有新仇旧怨?应该是无,若是有也不会结为亲家,卷宗中没有写这些,也可再查查,倘若真的没仇,新娘便没有预谋杀死新郎的可能,为财吗?丢的可都是她的嫁妆,成亲前带着嫁妆跑,理应比杀人简单,就算是临时起意,新娘原本有个相好的,趁着酒宴正酣潜入洞房之中,与新郎来了个面对面,相好的不得不杀了新郎,那也理应带着新娘一起走才对,若是再狠一些,连新娘都应被杀了灭口,凶犯再带着金银首饰远走高飞!将新娘留下是怕衙门办桉时不好抓他?”
郭正边点头边起身,却面露难色。
“郭大人有话但说无妨!”秦无病善解人意的道。
郭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道:“此桉重新查证,还需秦都尉明日到刑部后再……”
秦无病笑着摆了摆手道:
“郭大人放心,这事儿自然是我明日看了卷宗发现了疑点才会说出来,郭大人只需做好准备便可,我会先看其他卷宗,既然皇上交给我这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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