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内心抗拒无比,皇上不比襄王爷,对着襄王爷,秦无病怎么想的便可怎么说,皇上……他还想娶媳妇儿呢!
……
同样还是养心殿东暖阁,今日只有皇上和秦无病。
这次秦无病没有绣墩可坐,他跪在地上,汗水浸透了里衣。
皇上面沉如水的坐在塌上看着奏折,只在秦无病进来时问了一句话:“你竟是算计到朕的头上了!”
这句话可不好接,秦无病除了胆战心惊也没别的情绪,这就叫做贼心虚。
良久,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跪在地上的秦无病问:“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一个‘我’字,秦无病放下心来。
“皇上,你先让我起来,再跪下去,腿废了!”秦无病可怜巴巴的看着皇上说。
“就跪这一会儿便废了?”
“跪的时间长也算本事?”
皇上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秦无病从地上爬起来,吭吭唧唧的坐到绣墩上。
“我让你起来,没让你坐下!”
“顺水人情,起都起了,还差坐了?”秦无病揉着腿又问:“七叔呢?”
“你将他们都送到我这来,是想做出一副你嘴极严,凭谁都问不出的样子给我看?”皇上面无表情的问。
“皇上也要体谅一下我,何生那些不知真假的话,我如何说才能让玉儿和七叔听完只当传闻,不往心里去?”
“你推到我这里来,我就有办法了?”
“皇上昨夜严审何生,总会有些收获……”
“你也知他善于攻心,哪怕酷刑之下说出来的话或许也是另有目的,不能轻信!”
“如此说来,留他何用?”
“岂能让他轻易便死?他想让我猜疑你们,想用我的手替他报仇,杀了你!他确实说你非常人,还说你跟他一样,脑子与这里的人不同,所以你们都极易看穿别人的心思,他能败在你手中,也正是因为你跟他一样,不然,这里的人没人能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