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会让我们抓到活的,那你说藏在诚郡王府中的你的同伙是不是也算是彻底解脱了?从今往后可以长大光明的过着正常人的日子,不用再提心吊胆……他们会不会替你照顾家人?”
冯文顺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
“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家人的安危。”
冯文顺突然睁开眼睛。
“因为你的罪名必定与谋逆有关,株连家人是必然的……”
“你们……怎可随意定罪?”冯文顺终于开口了。
“你跟我装傻没用,桉子摆在这,何生手中掌握着多少官员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吧?别跟我说你们只是图财,谁信?”
“可……”
“没什么可是但是,阉人怎么了?阉人是无后,但也可以扶上来一个听话的做皇上,好方便你们为所欲为,比如将你扶上去,或许你们正是这么想的,你跟他太近了,他信任你,你也信任他……”
“没有!”冯文顺使出浑身的劲儿喊道:“你这是诬陷!”
“你说巧不巧,凡是说我诬陷的人,如今都在牢中等着掉脑袋呢,换句话说,无一不被我言中!如果今日抓住何生的时候,他的屋里还被搜出了龙袍,你说你即便浑身长满了嘴,能不能有用?”
“你,你为何一定要如此做?”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秦都尉,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
“你憋着坏想要坑我,这不算怨?你大小也是个官,难道不知伴君如伴虎?你想影响我查桉的方向,便是往死路上推我,桉子查不明,你是没事了,我可要掉脑袋了!这还不算仇?”
“你是驸马……”
“历史上被皇上杀了的驸马还少吗?”
冯文顺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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