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病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继续引导道:
“之前胡谦之死,明处是诚郡王小肚鸡肠,实则是那人想转移皇上视线,可这里面有一位直接参与的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唐礼生!曲亮是都察院最高的官员了,这个唐礼生也是都察院的,皇上,那人十分注重都察院啊!”
“你是说唐礼生不是诚郡王的人?”襄王爷问。
“诚郡王也许认为是,但唐礼生不是,他是那个人的人。”秦无病答。
“何以见得?”皇上问。
“诚郡王使唤不动唐礼生,小事或许可以,这么大的事,唐礼生不傻,他跟着做图什么?我之前便有些想不通,唐礼生怎会在立山县的签押房中,写出诚郡王的名字,那时以为他是怕死,后来越想越不对,我和玉儿不曾阻碍他的仕途,谋杀岳父必定是死罪,我不信他事前不考虑清楚!舍命陪着诚郡王胡闹,只因为知道自己贪腐成性,以为诚郡王能保他的官职吗?他可是都察院的,诚郡王在杨家庄都做过什么,而后是否在禁足,他怎会没有耳闻?这样的主子能护住他的官位?”
秦无病顿了一下又道:
“再有胡谦的嫡子一个是礼部侍郎,一个是翰林院侍讲,即便我没有办法找出实证,只要有此猜测,唐礼生往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唐礼生为了诚郡王如此卖命说不通,所以唐礼生并非诚郡王的人,他可没那么傻!”
皇上冷哼一声问:“替那人做事便不傻了?”
秦无病答道:“唐礼生知道那人的本事,换句话说,那人才有本事保住他的官位。”
“你是说唐礼生知道幕后那人是谁?”襄王爷激动的问。
秦无病犹豫了一下,才道:
“至少唐礼生可以通过自己上面的人,知道那人的本事。”
“他上面的人是谁?曲亮?”老和尚问。
“唐礼生曾经认过一个干爹。”秦无病说完,马上看向皇上。
“先帝身边的旺喜!”老和尚嚷嚷道。
皇上铁青着脸看向秦无病,问:“你是不是早便推断出是一名……太监?”
“昨晚才想到。”秦无病站起身,躬身说道:
“还有一人,皇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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