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架不住对手紧盯着,况且官海沉浮,想要二十多年稳稳当当一点破绽没留下,太难了!”
“所以呢?”皇上问。
“至德六年,吏部尚书张潮死了,之前他曾上折子与先帝提起科考舞弊之事,恰巧边关出事,先帝亲征,等先帝德胜归来,张潮却已病故,先帝再命人查证却毫无头绪。张大人之死是否与科考舞弊桉有关,已是无从查证,若是呢?先帝收到折子还没来得及处理便亲征去了,吏部尚书的折子谁能看到?这是第一个我推断此人常在宫中或者常出入宫中的原因,但因张大人之死无从查证,所以不可做定论。”
“第二点,皇上曾问我为何推断那人一开始便用卖考题的方式科考舞弊,而不是其他的方式,比如买通考官,我只说了结果,却没有细想缘由,皇上提醒了我,我细想之下发现买通考官这一点无法做到完全遮掩,换句话说,这不符合那人做事的风格……”
“没听懂!”老和尚嚷嚷道。
“主考官是谁都能买通的?随便一个人拿着银子便能敲开主考官或者副主考府上的门?再有,若是因主考帮忙才考中,考中之人会记着谁的恩?”
“考中之人都算作主考的门生,自然是念主考的恩。”襄王爷道。
“可那人的计划是利用科考之事掌控住考中之人,买通主考的办法行不通!他如何威胁考中之人听命于他?说你不听话我便将你科考舞弊之事报官?那岂不是连主考官一起告了?他就不怕主考将他供出来?卖考题则不同,到目前为止买考题的人都只知道谁卖给了他,至于考题如何得到,无人知晓,只要考中之人听话,再持续参与卖考题的事,便算是被那人拿捏的死死的了。”
“既然你推断那人一开始便是卖考题,又不是主考之人,能接触的考题的……”皇上沉吟片刻才接着说道:“父皇在每次春闱之前,便会找些翰林,大学士一起商讨考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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