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或许他想要的是权,不论变作死水,还是再变成活水,他想说的算。”
“谋反?!”老和尚腾的站起身。
“你激动什么?上了岁数就怕激动,谋反仅靠官员能行吗?手里要有兵,只从这次处理内忧外患看,兵权没问题,那人要是有想法,还有比前些日更好的时机吗?”
“那……”老和尚坐下低声问:“是别国派来的细作?只为扰乱朝廷?”
“这买卖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他们还不收网?这是给自己打天下还是给儿子孙子坐享其成?”
“这你就不懂了,不为儿孙为谁?深谋远虑,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致命一击!”
老和尚伸手比划着一刀砍下的姿势,秦无病笑了笑,抬头一看正好看到永诚侯亲自端着一大盘子河蟹走过来。
秦无病起身,等永诚侯走近,深深一揖,说:“今日给永诚侯添了些麻烦。”
永诚侯笑呵呵的将河蟹摆放在老和尚面前,下人又将蘸料摆放好,想要伺候着将河蟹剥出肉来,老和尚摆了摆手,非要自己来,他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笑呵呵的开吃了。
永诚侯这才别有深意的看向秦无病道:“有麻烦也是那些官员的,与本侯何干?”
秦无病也擦了擦手,拿过一只河蟹道:“我说的麻烦不是侯爷口中的麻烦。”
永诚侯一愣。
“等我与七叔离开之后,侯爷怕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永诚侯一下子想到了关键处,一拍大腿道:“明日我便住到庄子上去,他们谁来说情我都不见。”
“侯爷坐下一起吃。”秦无病说完看了眼老和尚。
老和尚忙道:“侯爷坐下一起吃。”
永诚侯这才坐下,这时郭义也过来了,边走边说:“我让厨房包好了一些,等一会儿三弟带回家中,让大哥也多少吃一点。”
“他能吃吗?”秦无病问。
郭义坐到老和尚身侧,拿起一只河蟹便开始剥,他手里忙乎着嘴上说:“我问过春草了,她说少吃无事。”
永诚侯使劲给自己孙子递眼色,秦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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