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没用秦无病要求,主动给秦无病讲起解宴请时的注意事项,秦无病心里却在惦记郭正何时会到。
郭义看出秦无病的心不在焉,灵机一动问道:
“我跟你说过宴请时都是一家子来,女人们在一处,男人们在一处,和咱们年龄相反的自然在一处,少不得吟诗作赋,你可能出口成章?若是不能,今晚赶紧找人写两首,以备不时之需。 ”
“我能出口成脏!虽说我现在只是轻车都尉,但在不远的将来,我便是大长公主的驸马,皇家的乘龙快婿,年龄相彷的人中哪个及我身份贵重?在一处玩是不是得听我的?我说不吟诗作赋,他们谁敢驳我的面子?不听话者,我让我媳妇儿收拾他们全家!”
“瞧把你能的!”林淮虚弱的说了一句气话。
“你看你都把大哥气说话了!你是真敢想,虽说我急眼了会打一架,但前提是那人必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我看不下去的事,你这是什么意思?准备明日便以驸马自居,趾高气昂?体面,你要给各家公子留体面!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
“我为何要让他们面子过得去?”秦无病坏笑着问。
“为了在京城……你又是这般坏笑,明日不知谁又要倒霉了!”郭义两手一摊。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道:
“我这人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谁惹我不痛快,我自然要还回去!七叔说的对,驸马是白当的?不能在不及我的人面前为所欲为当来何用?况且,我又没打算跟他们往后余生有多少交集,他们最好知道我的厉害,不然……”
“不然什么?”凤鸣进屋笑问:“你明日还能当着他们的面,搬具尸体当场查验一番?”
秦无病摇头道:
“我的本事不在查验尸体上,在这里!”秦无病指了指脑子:“这里好用,什么样的桉子都能查明……不过你也提醒了我,按照惯例……内什么,明日的宴请怕是会有命桉发生!”
这可把郭义吓了一大跳忙问:“谁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