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久没有这般轻松了,怎舍得离开。
秦无病跟老和尚说着说着便会斗嘴,大长公主和襄王爷都不会对皇上小心恭谨,老和尚根本不知道何为恭谨,秦无病早早便忘了要恭谨,这样一来,几个人待在一起,倒真有几分一家人该有的样子,让皇上积攒了多日的不快烟消云散了。
终于, 天色渐暗,众人刚吃完晚饭,皇上说要回宫了。
秦无病想起了恭谨,躬身相送。
刚走到二门内,皇上突然站住脚问秦无病:“你是否觉得,科考舞弊桉非你不可?”
秦无病正沉浸在马上可以到厨房,将剩下的饭菜再吃上几口的喜悦中,被皇上突然一问,他想都没想回答道:
“那是自然!这桉子谁接手都难推进,皇上想啊,可不止一次春闱有问题,那得涉及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卖了考题当上了官?这些人要是建成一座墙,谁能越过去?”
“为何你能?”
“因为这墙对我无用,除非他们将我杀了。”
“你也有家人。”
“秦家无人做官,商人的命脉在买卖上,如今有皇上在后面撑腰,他们能耐我何?”
“你说,我明年开春后南巡,如何?”
秦无病挑了挑眉:“皇上为何问我?”
“你说的,皇上的本分是知晓民生疾苦进而解决,我不出去,如何完全知晓?”
秦无病看了眼一旁的德全,又挠了挠额头,大长公主忙说:“皇上问他不是难为他吗?你让他如何作答?”
秦无病摆了摆手,问:“皇上是打算明着南巡还是暗着南巡?”
“自然是明着,这不比在京城,朝廷经不起太长时间见不着皇上,不论在哪。”襄王爷说。
“那还是在京城微服吧,一样能看到民生如何,举一反三呗,总比不出来看强。”
“为何?”皇上很有兴致的样子。
“皇上知道国库里还有多少银子吗?出这一趟远门,得花去多少银子,皇上算过吗?更何况,明着南巡,皇上能见到多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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